资料里确实说了,本人抱着极强的对抗心理,但廖宋没想到,对方可以连卧室门都不出。
她为了礼貌,在客厅等着,让人一遍遍传话。
到了第八天,廖宋的礼节部分结束。
跟管家沟通过后,她拦住了送饭的方姨:“我去吧。”
二楼的布局窄长,最靠边的房间就是。
廖宋抬手敲了敲门,什么都没说,就听见里面传来道年轻男声,冷然微哑。
“不需要。”
廖宋:“饭——”
“我说,不、需、要、你。
滚吧,白费力气。”
话到最后,对方声音放轻了许多,话里话外都带着明显的厌恶。
廖宋有几秒没说话。
“知道了。”
她端起盘子转身就走:“那饿着吧。”
还没走到楼梯口,门应声而开。
没有门板的隔音,声音清楚了许多,声线还算悦耳,就是阴沉的能滴出水:“你疯了吗?”
廖宋转头,白净的面庞上露出一个官方微笑。
“对。
刚疯。”
十点半,日头正慢慢上移,光从他身后房间的隔窗落下,扬尘在空中像金粒的细闪。
坐在轮椅上的人皮肤很白,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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