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泽看着连欣的睡眼,不仅想起,时光流逝,惊觉三千载已过,里边是一百多万个日日夜夜,多少欢喜与哀愁在这条时间之河中涤荡,能被铭记的片段屈指可数。
想着,华泽忽然记起玉帝曾赐予他一个冥想盆,有了这个冥想盆,他就可以把过多的思绪抽出来放进盆子里。
如若有一天他需要看某简时间的回忆,他便可以从盆中抽取出来,再把抽出来的记忆放进脑子里回想里面封印的记忆片段。
按天界的算法,华泽的年龄不算大,顶多就是个愣头青,连欣的年龄更小,若是两人互相喜欢,结成道侣倒也不是不可,只是华泽还是看不清连欣的心思,也许她想多玩几年再说,毕竟我们二人年纪尚小。
华泽心里默默地盘算着,一边捋了捋连欣鬓边的乱发。
连欣似乎感觉到有人在动自己的头发,眉头不舒服地皱了皱。
华泽又伸手轻柔地抚了抚连欣的头,连欣才轻轻松开紧拧的眉头,静静地睡去。
华泽不在打扰他,一个人又拿起酒杯轻啄。
翌日,连欣宿醉醒来,头疼得紧,把手扶在头上缓解疼痛。
不多时,华泽进来,递给他一晚褐色的茶水,道:“喝一碗醒酒汤吧,这个汤水可以缓解宿醉后的不适。”
连欣乖巧地喝了醒酒汤。
喝完之后果然清醒了许多。
“果然舒服了许多,谢谢。”
连欣客气地道谢。
“你我不用如此客气,照顾你我是发自内心的愿意。”
“你的心意我自是知道,但是我受你照顾,不道谢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如若你连一声谢谢都不让我说,那我真真是满怀的心思无处述说了。”
“你的心思我自是全都明白,说与不说我都一样。”
仔细品味这话里的意思,连欣羞红了脸。
起来陪我用早膳把,辰时都过了。
连欣定了定神,下床跟着出去用早膳。
用完早膳,连欣把华泽送出家门,自己则关进家门读书写字。
等华泽从军队校场回来,她依然在习字。
虽然连欣练习了许久,连欣的字依然没什么进步。
当华泽回来看到她歪歪扭扭的字迹时,轻轻地嘴角上扬暗暗的笑了。
他总后面伸手握住执笔的手,一笔一划耐心地教连欣写字。
华泽练字的手覆在连欣冰冷的手上,连欣心里一暖,心跳也随之加快了许多。
华泽假装没有看到连欣的变化,表情淡然地握着她的手慢慢地誊写《清心经》。
连欣看华泽教的十分的认真,便深吸一口气,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手腕上,一笔一划跟着认真地描绘。
莫约过了半个钟,一滴汗从华泽的额头滴落在书卷上,连欣才发现他们已经练了许久。
“先休息一下吧。”
“好,练了这么久,你也该累了。”
“你只知道我,也不看看你自己热汗都流出来了。”
说着,连欣拿出一方手帕为华泽擦去额头间的汗水。
华泽想拿走帕子自己擦,被连欣直接拒绝了。
拿着帕子轻轻地擦拭华泽额头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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