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公主可以不当,但也绝对不能当李弘的小妾。
&rdo;龙君说罢红了脸,&ldo;本座是男人,只能我娶,怎么能屈尊做人家小妾,将来传回去,不被荧惑君笑死吗!
&rdo;原来还是面子问题,夷波很愉快地说:&ldo;那我们就偷情好了,干爹当婢女,小鲛是太子,你伺候我,我们私下可以行一些苟且……父慈女孝。
&rdo;龙君白了她一眼,可惜是通过皎然的眼睛,所以杀伤力并不强。
夷波全当没看见,一把抱住他说:&ldo;放心好了,到时就靠小鲛临场发挥,小鲛可是太子殿下,干爹只要娇羞的跟着我就行了。
反正先留在东宫,等我临死前会多给皎然一点钱,放她离开长安的。
我料想武后不会承认她,那可是一桩丑闻啊。
&rdo;想了想一笑:&ldo;那个……脏唐臭汉,我觉得就算是兄妹……&rdo;结果后半句话还是在他的眈眈瞪视中咽了下去。
做她的婢女,首先试工一个晚上,结果这个用来让自己揩油加摧残的对象,比她自己还会享受。
对吃的穿的挑三拣四,感到呼吸不顺畅了,霸占着她的c黄不肯下来。
&ldo;你知道一副人类的躯壳有多沉重吗?本座快要累死了。
人都说养儿防老,本座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以前都是我在照应你,这次就换你照应我吧!
&rdo;夷波认命地替他打扇子,看在他孵了她八百年的份上,做什么都无怨无悔。
龙君贪凉,一直扇到自己再也支不起眼皮来,那时夜已经很深了。
殿里烛火葳蕤,檐下华灯辉煌。
一个黑色的人影腾挪,在桃花纸上抠了个洞,一根竹管伸进来,细细的一缕轻烟飘散‐‐真是个香甜的梦啊!
?☆、?清早起来,阳光明媚。
夷波已经多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算算时间,从踏进飞浮山起就没有过过好日子,一直在奔波,一直在担惊受怕。
后来壶盖丢了,被迫来了这里,遇上个半夜时不时会站在她c黄尾的合欢,有时候醒过来吓出一身冷汗,前半夜的觉就白睡了。
现在好了,龙君在身边,她觉得很有安全感。
虽然他看上去十分幼齿,但就像天山童姥,小身材有大味道。
窗屉上层的一缕阳光照进来,落在夷波枕边,她揉着眼睛坐起来穿衣服。
作为一个男人是非常麻烦的,除了擦牙洗脸外,还要刮胡子。
她的水平不太好,所以太子弘的下巴上经常是旧伤未愈,新伤又添。
一切准备妥当,她出门,站在温暖的春光里伸了个懒腰。
长安的四五月,柳絮飞满天,人间有人间的美好,是深海不能相比的。
转头问内侍,&ldo;小娘子呢?怎么一早上没见到人?嘘嘘去了吗?&rdo;内侍茫然摇头:&ldo;光天殿的殿门刚开,并没有见到小娘子啊。
&rdo;夷波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没有?怎么可能没有?昨晚上明明和她同c黄共枕的,人到哪里去了?她踅身回殿中,到处看了一遍,连柜子都打开了,没看见龙君。
天啊,人丢了吗?还是她根本就是在做梦,皎然是她凭空想象出来的?她一把抓过了内侍的衣领,&ldo;昨天带回来的那位娘子呢?到哪里去了?&rdo;内侍抖抖索索说:&ldo;昨日小娘子进了殿中就没有出来过,殿下如何问奴婢呢……&rdo;夷波觉得大事不妙了,难道被武后害了?还是壶盖知道他来了,使诈除掉了他?她慌忙奔出去,厉声叫来众人,责令他们寻找,自己脑子里空空的,不知干什么才好。
视线不经意扫过对面廊庑,见莲花抱柱后面躲着个人,发现她看过去了,忙把脑袋藏了起来。
她心里有数了,叉腰叫合欢,合欢踯躅到了她面前,顶着一张天真无害的脸向她微笑:&ldo;殿下叫我?&rdo;硬逼是不行的,这种动不动要殉情的人,任何威胁对他都没有用,只能采取怀柔政策。
她把他搂在了怀里,&ldo;好孩子,告诉我,你知道那个小娘子的下落,对不对?&rdo;他猛摇头,&ldo;合欢不知道。
&rdo;要是和他没关系,他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夷波放开他,掸了掸衣襟说:&ldo;我一向爱你纯质善良,如果你也学会耍心机了,那我留你有何用?你不说没关系,到时候太子妃进门,我专宠她,看你怎么办!
&rdo;合欢哇地一声就哭了,抱着她的大腿说:&ldo;不要不要不要……合欢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太子殿下啊!
&rdo;夷波总算松了口气,&ldo;那好,只要你说出小娘子在哪里,你我恩爱一如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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