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他坚硬厚实的胸膛,听到他低沉有力的心跳,觉得他就是她这一生最大的幸运和最坚实的依靠。
她的眼泪很快浸湿了重华的衣襟,重华给她顺气,低声道:&ldo;怎么又哭了?还在为你和何蓑衣吵架的事哭啊?&rdo;&ldo;才不是呢,我这是想你想哭的。
&rdo;钟唯唯既希望他往这方面想,以便打消他的疑虑;又怕他往这方面想,不分青红皂白就吃醋生气,真是纠结矛盾得要死。
重华果然如她所愿,认为&ldo;她是为何蓑衣&rdo;而哭,气呼呼地闷声道:&ldo;不许哭了!
不然小心我揍你!
&rdo;&ldo;我停不下来,怎么办……&rdo;钟唯唯哭得直打嗝,这是她爱猫的梁兄重华美滋滋地抱着钟唯唯一觉睡到大天光,见钟唯唯还睡得死沉,也没吵她。
高高兴兴去处理政务,再吩咐张翼:&ldo;派个人盯着,看何蓑衣什么时候走,别让人打扰钟袤。
&rdo;钟唯唯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小棠不怀好意地拿镜子给她照,镜子里露出一双金鱼泡泡眼。
钟唯唯恨得差点把镜子摔了,听说又又要来看她,坚决不答应,让小棠拿了冰给她敷眼睛。
再听说韦太后派人来请她,更是死活不肯去,装病哼哼不起来。
她人比花娇的时候也就算了,勉为其难陪她们玩玩;这副丑样子,是要送上门去给人嘲笑吗?坚决不去!
幸亏昨天重华突然出宫接她回来,又传召太医的事已经传遍了后宫,韦太后听说她病了起不来身,也就算了。
于是皇宫里又兴起另一波热潮,由吕纯带队,大家一起来清心殿看望生病了钟唯唯。
就算明知皇帝陛下此刻就在昭仁宫里和诸大臣议事,不会在清心殿里出现,并不会偶遇,但能留个贤惠知趣的名声也很好。
钟唯唯哪里有心情应付这些事,全部都推了,实在烦得狠了,就躲到小仓库里去练习茶道。
氤氲的茶香里,她渐渐放松下来,一遍又一遍熟悉的cao作,让她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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