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身体如死尸,口吻同样有气无力,“你好酸。”
“酸你妈。”
赵书语已经酸的不太清醒了。
祝夏翻了个身,正要挂断电话让对方一个人面对孤独寂寞的夜,对面忽然传来极其亢奋的声音。
“卧槽槽槽!
!”
祝夏睁开眼睛,眼睛里贴着两个问号。
“怎么了?”
她问。
赵书语声音压得极地,活像在做贼,“我的妈,居然有人给邵狗送玫瑰花!
我日,哪位小姐姐眼瞎了!
我可以给她推荐最好的眼科医生!”
祝夏无语,“您先给自己预约最好的骨科医生吧。”
“那不行,我就要在医院赖着。”
赵书语说,“回头留下什么一星半点后遗症我就去微博挂邵狗他丫的。”
祝夏给这对冤家送上三个字,“作孽啊。”
赵书语假装没听出祝夏的不感兴趣,单支一条腿,扒着门框,伸着脑袋看邵奎办公室的方向。
边看边直播,“哦豁,邵狗上手了邵狗上手了!
邵狗摸人家小姑娘的头发了!
卧槽!
我看到小姑娘的脸——咦?这不是隔壁那个高中生吗?嘶!
禽兽!
邵狗不是狗!
是禽兽!
禽兽不如啊!”
祝夏也来了兴趣,主要是这段话信息量实在太大,“什么小姑娘?什么高中生?”
“就是隔壁那对早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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