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但是咱们的肥皂比胰子干净,洗东西的效果也好得多!”
“你说的也对,可肥皂终究和胰子十分相似。
咱们的肥皂不是想卖给少数人,是想卖给大多数人,要薄利多销。
如果比胰子贵太多,姑苏府的人又不是傻子,干嘛不去买胰子。”
姚三想了想,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唐璜学着腐儒念书的模样,摇头晃脑道:“孺子可教也。”
唐慎哭笑不得,弹了弹她的脑门:“什么孺子可教!
你都从哪儿听的这些话。”
“林账房说的啊,孺子可教也。
唐慎,你又欺负我!”
唐慎稍稍正了神色:“谁跟你说孺子可教也了,我问你的是,谁跟你说咱们的肥皂是想卖给大多数人,薄利多销了。”
唐璜眼珠子一转:“我猜的!”
“你猜个屁!”
唐慎一把拎起小姑娘的衣领,“别想跑,说清楚,你什么时候听到这些东西的。”
唐璜捂住眼睛:“欺负人啦,欺负小姑娘啦,唐慎不是人!”
唐慎:“……”
这都什么奇葩的一家人!
正月过了大半,梁诵还没回姑苏府,紫阳书院已经又开始上课了。
开学正月末,倒春寒。
南方很少有这般严寒的天气,寒风残忍地吹在脸上,如同用小刀一下下地割开皮肤。
空气冷得泛出一种死人般的苍白,天阴了,不过多时就飘起了雪花。
雪不大,落在地上很快被沾湿,每个人踩一脚就不见了踪影。
唐慎和姚三刚出门,雪就开始下了。
姚大娘给两人送伞。
姚三:“小东家,听说城西的难民很多,都围着城门,要不我们从北门走吧。”
唐慎道:“好,老师正好也是从北边回来。”
不错,唐慎今天是出城接梁诵去的。
从腊月离开姑苏府,整整一个月,梁博文都没回来过,连新年都是在外面过的。
昨日梁府管家找到唐慎,说今天先生回来。
唐慎多日不见老师,正巧天气太冷、紫阳书院放了假,他便特意过来接老师。
唐慎穿了两件厚棉衣,举着伞在寒风中等着,还是冻得够呛。
等了半个时辰,远远见到梁诵的马车。
唐慎和姚三走上去,梁诵拉开车帘,惊讶道:“你怎的来了?”
唐慎:“来接先生。
先生一个月没回来,学生当然要来迎接。”
梁诵:“先进来吧。”
唐慎弓腰进了马车。
车内暖和了许多,梁诵把自己一直捂着的小暖炉塞到唐慎手里。
唐慎抱着暖炉蹭了许久,终于暖了双手。
“先生怎么离开这么久,一个月没回姑苏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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