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渡又手忙脚乱地用被子裹住了下半身,他做贼一样从柜子里拿出了几件衣服,而后就窜入了卫生间里。
谢故这才刚刚平复下自己的情绪,一大早上就和凡渡的那啥看了个正着,对他这个刚刚分化的omega来说,可真是太刺激了。
他又想起来了,凡渡的脚掌上都有伤,他冲到卫生间的门口咣咣砸门,“别站着撸!
坐马桶上撸!”
卫生间里换衣服的凡渡,“……”
他一嗓子吼出来,“被你吓软了!
撸什么撸!”
他自己都要被谢故给气死了,到底有没有一点作为omega的自觉,跟一个alpha张口开口就是撸!
愁死他算了。
凡渡穿上衣服走出来,饶是被谢故气了个够呛,还记得给他做早饭,“吃什么?”
谢故还记得凡渡用锅加工屎,实在是有点吃不下去,“算……算了……”
凡渡不理他,自己走进厨房,咣咣一通,用包着纱布的手掌端出来一锅面条,“滚过来吃饭!”
谢故看着他手掌上的纱布,顿时就不说话了,“……”
凡渡将筷子拍在了桌面上,“还得我请你么!”
凡渡手掌上的伤,归根到底都是因为他,谢故做不出来浪费别人好意的事儿,乖乖坐下来吃屎。
他们吃完了,凡渡将餐桌收拾干净,拿着一盒烟坐下来,一边抽一边看着谢故,“过来,坐下。”
谢故本能地意识到没什么好事儿,他有点心惊胆战的,“干……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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