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请傅嬷嬷和柳嬷嬷来。”
回到侯府,淮纵做好早饭扔了木铲大马金刀地往座位坐下:“就说本侯请二位来,有要事相商。”
人来齐后,淮纵翘着二郎腿:“今日本侯欲宴请东陵郡主来家里用饭,二位以为如何?”
傅嬷嬷柳嬷嬷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再好不过。”
本就是未婚夫妻,做什么要闹得见面跟仇人似的。
“好。
今日培训,不如就……”
“培训免了,给侯爷放天假。”
淮纵笑颜如花:“甚好。”
徽王府这边,萧行如法炮制,也得了一天假期。
在看其他糙男人和看凛春侯之间,她选择了淮纵。
淮纵生得好,俊秀风流,光风霁月,哪怕嘴贱毒舌,总比名利场那些明争暗斗强。
况且能不用舞剑,耳朵还能免了风嬷嬷摧残,她乐意得很。
凛春侯府连着七日设宴宴请萧行,一团和气作不得假,第八日后,柳嬷嬷傅嬷嬷风嬷嬷,还有特意负责教授经史子集的言嬷嬷,奉旨回宫。
长达半月之久的婚前培训告一段落。
作戏要做全套。
淮纵摆宴上了头,大清早收拾好后又往徽王府递帖子:“去,给东陵郡主送过去,请她入府打牌!”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既是在牌桌闹得矛盾,就得从牌桌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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