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玄鹄也算饱学之士,其实也不是恶人,到芜州来是受人所托忠人其事,办事也很用心。
但小侯爷躲在山上不下来,总这么抻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他毕竟是来当老师的。
这几个月为了给少主面子,他也不好上山强逼,现在情况不同了,这位小公子竟然敢在门前示威,看样子确实是疏于管教,再这样下去他也没法向长安侯府交代。
当下打定主意,他决定。
我虽是出家人,但世间僧尼岂能只通佛学,不知诗文经史?先生未考小公子课业,就如此开口未免武断了吧?”
星云师太在梅振衣这里拿的好处多,对这位少爷的印象又非常好,平时与两个丫鬟相处的不错,当然也听说了程玄鹄到芜州这回事。
今日见程玄鹄一到就找茬,竟然把矛头指向了自己,于是开口反诘。
程玄鹄见星云师太语气不善,转向她道:“师太不必着恼,我受梅家所托照看小公子,教不严,师之惰,他若有疏于管教之处,也是我的责任。
梅府不会责问师太这样一位出家人,只会责我陈某未曾尽职。
方才听师太所言,是自负满腹经纶,反倒怪梅家长辈多事喽?”
星云师太:“我怎敢责怪梅家长辈?想必程先生也是饱学之士,才学远在贫尼之上。
但是梅公子天资聪慧,贫尼所授课业也无问题,难道有人想说贫尼误人子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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