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能不知道。
这湖虽是死水,但湖面不小,而且水特别深。”
又有某人道。
“假如我是范建……”
春荼蘼提高了声音,免得大家沉浸在闲聊中,歪了话题。
“假如我因为某种原因要诈死,或者要摆脱某人,或者要得到什么利益,我会怎么做?”
她在场中踱来踱去,似乎在苦思冥想,但韩无畏和春大山这些了解她的,知道她早已经胸有成竹,只是摆摆样子,调动众人的心思罢了。
哪想到,她再度做了出乎预料的事。
正当所有人咀嚼着这番话时。
她却站定了,苦恼地摇了摇头道。
“这世上,最难测者是人心,我们如何能以自己去揣度别人呢?”
这下,连春大山和韩无畏等人都奇怪了,自己否定自己,又是什么路数?在场众人更是纳闷万分,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不如我说个故事。
请大人和在场合位听听,看有几分可能是真的。”
春荼蘼见关子卖得差不多了,就接着道。
“有一个男人,秀才功名,仪表堂堂,可他总觉得自己时运不济,怀才不遇,而且他再也不愿意过寒窗苦读的贫困生活。
恰好,他的父母兄弟也都是爱财之人,就撺掇他到本县的没一个好东西所说的故事讲完,全体目瞪口呆,诺大个场地,这么多的人,居然寂静得能听见风吹水流的声音。
半天,单县令才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道,“你……你可有证据?”
“有。”
春荼蘼答着,从怀中抽出一叠纸来,“这是证人证言,当日我和我父亲在坊市这边逗留过几日,因为好奇投湖落水的事,我仔细询问过很多目击证人,后来把他们所说的话录了下来。
这些证词上写有姓名,大人派手下一一核对,令其签字画押,即能成为呈堂证供。
其中包括如意邸舍的伙计,在天黑后见过范建徘徊在后门。
有人能证明范建在如意邸舍通向湖边这条路上,来回走了很多遍。
武二哥还看到过范建在事发当天傍晚,在湖边大石处出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