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雾在家中被金贵老爷贵妇太太和哥哥宠上天,因此很任性。
听话?除非他自己知晓收敛,否则他不会在别人强迫下做事。
结果这一想法才产生片刻,他就被固定在了椅子上,显然是肖陌按了开关。
“喂!
你什么意思。”
椅子渐渐往下躺,“戏精上身啊!”
“我刚才说了,你要是听话一些,大家都好做事。”
于是,在尤雾呜呜咽咽中,肖陌将磨成粉末的药丸兑了水,一颗颗地灌了进去。
尤雾的下巴被钳制得有些发红,双唇在清水蘸湿之下红得鲜艳。
他一脸委屈与恼火,被药水苦出眼泪,“早知道你是这样一个人,我就不该救你!”
肖陌一怔,好半晌才回过神补充一句:“这药对你有好处。”
言毕,他从口袋中取了一只薄荷糖盒子,将糖粒塞进了尤雾的嘴里。
尤雾气急败坏地将糖粒吐出去,等吐出来之后,他才意识到真的是糖。
嘴巴苦得要死,他需要薄荷糖来清嘴。
“不要就算了。”
肖陌合上盖子。
别,再给我一颗!
尤雾眼巴巴地望着那盒糖。
肖陌无奈地摇头,抬手揉了揉尤雾微卷而细软的头发,重新塞了一颗糖进去。
接下来,也不知是不是药起了作用,困意渐渐来袭。
他感觉到自己仿佛被人抱在怀中,又像是被裹在柔软的羽毛中,轻飘飘的,一夜无梦,睡得香甜。
以前他老睡不安心,不是梦见自己溺水,就是半夜无端惊醒。
睁开眼的不死者三肖陌进套间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房门锁上,并扣上安全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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