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验他的意志还是考验他的人品?男人嘛,有时候,范不着经受太多这样的考验。
也范不着让他一再去接受别的女人的检验,不是嘛?生活,原本简简单单才是好。
冯妙芝原本捏着佛珠的双手微微地颤抖,嘴唇也渐渐地泛白。
这个比豺狼还狡猾的女人,她根本不是来烧香拜佛的,她是来突然袭击的。
那是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
她防患于未然我们是兄弟nad;这后宫里,分分钟有人想取而代之。
老实的羔羊,注定了最先被宰杀。
与其依赖别人,不如依靠自己。
“就算我怀孕期间,我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冯妙芝,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狐狸精,你凭什么?”
冯妙莲呵呵一笑,举起自己的手,掌心的伤痕历久弥新,永远永远也不会消除。
她看得非常非常的仔细,一年一年的过去了,伤痕变成了肉纹,成了一种淡淡的粉红色,可是,那依旧不会漂亮。
伤痕终究是伤痕。
“就如你所说,我凭的就是这只手……”
冯妙芝嗤之以鼻:“就凭你的苦肉计?”
她笑了:“不,不是苦肉计。
是当年陛下被关在黑屋子里三天时,我偷东西给他吃烫伤的……”
冯妙芝一怔。
嘴角随即露出一丝嘲讽:“难道不是你妒忌当初的高美人怀孕,自己砸伤的?再有,你心口上的伤好了没有?狐狸精……错了,你不是狐狸精,你根本就不配,冯妙莲,你无非是仗着一次又一次的自残和苦肉计让陛下心软罢了……”
冯妙莲丝毫也不理睬她的嘲笑。
砸伤又如何?自残又如何?陛下是心软还是假意又如何?这些都不重要,对吧?重要的是现在皇后的位置上坐的到底是谁。
她几乎将手举到了冯妙芝面前,低声的,清晰的:“冯妙芝,你看清楚了,对于陛下,在他艰难的时候我陪过他,在他孤独的时候安慰过他,在他陷入困境的时候替他舍命过,就算他迁都洛阳的前前后后,都是我替他打理,而你,你当时在哪里?你为他付出过什么?你无非是一开始进宫就享受罢了……糟糠之妻尚且不能下堂,我就有资格享受他最大最多的荣华……”
冯妙芝怒骂:“你好意思说你是糟糠妻?我看你是糟糠妾吧?”
这语气如此的讥讽,如此的充满揶揄庶香门第。
是的,她冯妙莲不是从妻开始的,是从妾开始的再了不起,第一任皇后也不是她。
再怎样,第一任皇后,是自己冯妙芝。
这便是最大的赢家。
“那是你冯妙芝大秀出身好,运气好,是的,你命好,你一进宫就当了皇后。”
“你也知道自己身份低贱?一个奴婢,小妾的女儿,沐猴而冠而已,得意什么?”
冯妙莲一点也没介意她这种裸的嘲讽,凛然道:“糟糠妻也罢,糟糠妾也罢,我有今天,完全是我自己挣来的。
如果没有我,陛下早就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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