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她都能跟一些男学员扳手腕儿了,怎么会被一个小小的水瓶子给难住。
她手掌在T恤上擦了擦汗,再拧……还是没开。
柳逾白笑出声。
她窘迫极了,还想较劲,他将自己手里那瓶拧开了还没喝的递过来,跟她换。
她小声说了句“谢谢”
,却有些不服气。
不知道柳逾白是不是觉得她是装的,一想就更尴尬了,于是,还非要拧开不可了。
便接了他递来的水瓶,又把自己的递过去,说:“帮我拿一下。”
她借用他那瓶水,冲洗了一下手,再在T恤上擦干,递回他的,拿回自己的。
再拧,终于开了。
她喜笑颜开。
“……”
柳逾白目光复杂,看她如看一个二百五。
梁司月品尝胜利成果,喝了一小口水,问他:“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
“你的名字谁帮你取的。”
“哦。”
她微微垂下目光,随他转身往回走,轻声地说:“我阴历生日是二月十五,月圆的日子。
进产房之前,我妈妈看见外面的月亮很漂亮,就跟我爸提议,不如名字里面带一个‘月’字吧。
论排行,可以叫‘思月’,但她觉得‘思月’不好,太有乡愁之感了,不想我以后成为多愁善感的人。
就说不如改成‘司’,‘司’是掌管的意思。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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