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却思听着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低着头,还是没忍住在单戎图谋不轨仍然要来牵的手上掐了一把,道:&ldo;行了,闭嘴。
&rdo;单戎乖乖地在嘴前用两只食指比了个叉,文却思彻底没脾气,提起装好的一个塑料袋就走人。
剩下的东西还在装袋,单戎急急忙忙付了钱,扭头喊道:&ldo;学长等等我嘛。
&rdo;文却思站在店门口,头也不回地等他。
他抓了袋子,几步过去,刚又喊了一声学长,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一声:&ldo;单戎!&rdo;发出声音的是那个收银员。
文却思略一偏头,问:&ldo;你熟人?&rdo;单戎好奇地回头看,对方穿着超市的红蓝色制服,正凶气满溢地瞪着他。
那人有点矮,留着刺儿头,五官不突出,只是右边眉骨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
单戎想了几秒,记不起来自己对这张脸有什么印象,转回头耸耸肩:&ldo;不认识诶。
&rdo;&ldo;‐‐我操!&rdo;那人爆了一句粗口,似乎想追出来,被同事扯了一把。
文却思不爱多生事端,直接往外走,单戎也跟上去,说着&ldo;走慢一点&rdo;然后打开了伞。
他半点也没把刚才那人放在心上,他的世界只有&ldo;有意思&rdo;和&ldo;没意思&rdo;两种区别,后者对他来说,连稍微放在心上一秒也没有必要,遑论是记住脸。
太阳光毒辣异常,恨不得将一切事物都炙烤得焦干,伞挡住了部分阳光,却挡不住温度。
单戎走了没多久,又犯毛病了,和文却思靠得更紧,道:&ldo;学长,你不热吗?&rdo;&ldo;嫌热的话,就离我远一点。
&rdo;文却思道,&ldo;你自己用伞就可以。
&rdo;单戎笑着说:&ldo;学长对我真好。
&rdo;文却思没纠正他,就这么直直地往前走。
从超市走回公寓花了十来分钟,单戎始终用伞遮着两个人,颇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感。
进了门时,文却思才问他:&ldo;你真的不认识那个人吗?&rdo;&ldo;想不起来了,&rdo;单戎很无辜,&ldo;天热之后我就没去过那家超市了啊,没撞见过这人。
&rdo;文却思只是随口一问,点点头,又不理他了。
单戎去洗了个澡,只在下身围了个浴巾就出来,相当流氓地坐在一边看文却思写作业,眼神直白,温度并不比外面的天气低多少。
最后文却思还是被他扑倒在沙发上,占了一顿便宜。
做倒是没做,四点钟文却思就要离开,时间不够了。
单戎卖着乖,解开了他的裤头,撩高宽宽大大的t裇下摆,露出细白有致的腰胯。
艳红的灵巧舌尖从腹部一路寻向上,时而钻舔,时而啜吸,留下湿濡的透明水痕与点点暧昧的粉色吻痕。
这具身子已经十分敏感了,皎洁皮肤渐渐泛出肉欲的浅粉色,鼻息也逐渐加重。
文却思头抵在沙发边缘靠手上,一手遮着脸,另一手虚虚地抓握着空气,上衣被蹭得凌乱,优美的左肩就此暴露在空气中,自己浑然不觉。
单戎像条缠人的大狗,伏在他身上,最后吻到了他的胸口。
衣服下摆被推成褶皱挤在锁骨一带,那充血的小小乳头被含住,被人犹如哺乳那样吸吮含弄,牙齿不经意地蹭过乳尖,令他的躯体颤抖。
快感不知羞地与他做了朋友,飞快流窜遍了全身,令下身性器勃起,令他浅浅喘息。
单戎察觉到他的反应,着迷地从喉咙里笑,将他的乳头嗫吸得肿胀挺立,离开时水淋淋的,在空气中成了几乎接近樱桃的颜色,情色而勾人。
&ldo;好想把学长吃掉……&rdo;他的语气近似感慨,&ldo;这样我就能知道学长到底有多甜,没被我品尝到的滋味还有多少,我还能更喜欢学长到什么程度……&rdo;他爬了上来,进行了一场野蛮渴求的亲吻。
两个人的唇舌似追似赶地交缠在一块,下身性器互相抵着,文却思心理与身体相悖,不甚情愿,抗拒而撩人地发出低喘,单戎却很是热切。
他们就这般纠缠厮磨,直至发泄。
单戎的精液射在他腰上,他的则落在了单戎手里。
文却思绷着脸抽纸巾擦,那粘腻触感犹在,他嫌不干净,要再去洗一洗,一站起身,却看见单戎正感兴趣地打量手上精液,眨着眼睛,状似无知地去舔了一口。
&ldo;我还以为学长的这个东西也会是甜的呢。
&rdo;单戎发表评价。
文却思本以为自己早已习惯,没想到单戎还能这般破廉耻,当下竟愣了,片刻后回神,耳根一红,扭头就走:&ldo;神经病!&rdo;他的学长文明有礼,骂人从来只骂自己,只有自己是特别的。
单戎哈哈大笑出来,自己也去洗了手,还稍稍有点儿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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