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延程:“……嗯。”
“我也不信这些,但我妈说的神叨叨的,还说她年轻时外婆帮她也做过法事,还有什么请神,神会告诉你以后嫁给姓什么的人,以后工作什么的。”
烟雨蒙蒙,林延程滚了下喉咙,“曦曦,别说了,我们相信科学。”
“说说又没什么,我看了那么多恐怖片,回到家后,家里没人烧饭,岑曦去林延程蹭了一顿晚饭,玩了会后回来洗漱准备上床睡觉,但岑曦脑海里总是有意无意的浮现出岑兵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从蒋心莲和其他病人的聊天中可以得知,那晚岑兵出了车祸后觉得自己没什么大碍,回家就洗洗睡了,但到了半夜疼痛难忍,叫了隔壁的叔叔,连夜送去了医院。
在上深夜班的蒋心莲接到电话也是直接奔赴医院。
鬼使神差的,岑曦走进了一楼岑兵的房间。
自从一楼的小房间里装了空调后,岑兵就搬到了这间房,倒也不是为了空调,他很少省,只有夏天岑曦在家他才舍得开。
岑曦猜测是父亲不想上下楼的走,住一楼比较方便。
而蒋心莲一直睡在楼上西边房间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分房睡成了夫妻俩都觉得舒服的模式。
岑曦打开房间的灯,岑兵的房间不似她们的,总是有股泥沙的奇怪味道,他的枕头也是,总是油腻腻的。
可这深蓝色,油腻腻的枕头套上有几滴血迹,被子掀开一角歪在那里。
岑曦几乎能想象那晚岑兵觉得很疼,忍无可忍时迅速掀开被子下床的情景。
岑曦拿起枕头,拆下枕头套,走到院子的水池下清洗。
干涸的血迹很难清洗,搓了半天都搓不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