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刻,屋里爆发出巨大的哭声:“呜哇——”
盛黎娇咧着嘴,丑兮兮地哭着,双手双脚都环在洛长青身上,鼻涕眼泪都往对方肩上蹭。
洛长青心里叹气,满腹怜惜。
半刻钟后,盛黎娇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可怜巴巴地抹着眼睛,一低头看见洛长青胸前的血痕,当即呼吸一滞,好不容易平息的哭声又有复发的迹象。
洛长青赶紧说:“我没事!
我不疼!
我很好!”
盛黎娇扁着嘴,嗓子疼得说不出话来,她一言不发,垂眸给洛长青解开外衫,将要继续的时候,忽然被洛长青抓住双手。
男人哂笑:“再多……就不必了吧。”
说来也是好笑,两人同居三个多月,一直都是盖着被子纯聊天,连当面换衣服都没有过。
洛长青一方面不想展露自己身上的伤痕,徒惹小娇妻伤心,另一方面也带了点腼腆不好意思。
盛黎娇不语,仰起头,眼中继续酝酿泪意,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便是有再多的坚持也要落下阵了。
洛长青顷刻落败,双手无力地垂下来,全然一副任人所为的模样。
盛黎娇这才收敛了哀容,纤纤细指扣在衣带上,不过顷刻就剥下洛长青的上衣,男人精壮的身体露在眼前,更刺眼的则是那数不清的伤疤。
除了在牢里印下的鞭伤,洛长青身上还有许多陈年旧疤,从肩膀要腰腹,最凶险的一道伤口印在胸口上,距离心脏只差分毫的距离。
他身上的伤疤有大有小,有的发丝细,但更多的近有一指粗,白日被鞭子抽打出的伤口则结了一层血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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