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鸿走到跟前来,见他爹面色平和,走时应该很安详,挨上人的手贴了贴,已经没了温度,想是前半夜走的。
“爹……”
这一声叫出,泪水再一次打湿了眼眶,蒙鸿扑通一声,跪在床边,“您到底去哪儿了,父子一场,为什么不告而别,不知会我们一声。”
蒙鸿也趴在他爹身边失声痛哭起来。
一时间屋里尽是哭噎声。
过了没多久,蒙澈叫着“爹”
从外面进来。
今早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告知他爹没了,蒙澈自然是不愿相信,昨晚他爹还与他们一起吃了饭,怎么可能就没了。
“爹,爹……”
蒙澈冲到床边,当看到他爹眼睛紧闭一动不动躺在那里时,他先是定定看了一阵,而后扑到人身上,失声痛哭起来。
“大哥,二哥,爹怎么就死了?”
虽说是亲眼见着了,可蒙澈依然不愿相信他爹就这么没了。
蒙清也还纳闷着呢,自是也不知道他爹因何而故。
兄弟三个跪在床边哭了一阵后,蒙鸿率先从地上爬起来。
他不信他爹就这么走了,至少留些只言片语吧。
蒙鸿在屋里看了一遭,来到他爹经常书写文章的案桌边,然后便注意到了压在镇纸之下的那张纸条。
蒙鸿将镇纸拿开,取起那张纸条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着:
六载春秋,承蒙厚待,吾不胜感激。
汝父之死另有隐情,却已是必然,欲知全情,望请前来京郊灵山一叙。
底下的名字写的是蒙真。
原来他爹去了灵山,蒙鸿擦了擦眼泪,虽还伤心,却无方才那么沉痛。
他将信纸递给蒙清,蒙清看了更加疑惑不解,什么是另有隐情,却已是必然。
随而又注意到信纸下方的署名是蒙真,蒙清恍恍惚惚,冥想了一阵,好似明白过来这其中隐情和必然之含义。
上辈子他爹是死了的,死在昭平十一年八月二十日晚。
他原以为这一世他爹与他一样也重生了,可他爹变化太大,与上一世的品性截然不同,他甚至还怀疑他爹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
现在看来,或许他爹真的是被附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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