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程新和刘念紧随史得柱,走进了董事长的办公室,众人同情的看着程副总和刘念,以为他们是要和史得柱做最后的交接。
忠言逆耳啊,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
关上门,三人立刻放松下来,史得柱和程新坐在沙发上,刘念则去酒柜里寻了瓶茅台,倒满三个杯子。
三人举怀致意,一饮而尽。
“这出戏演得怎么样,还行吧,三爷。”
刘念讨好的问道。
“不错,可以去参加奥斯卡奖了,演不演得好另说,但最佳编剧你是跑不了的,只是,有点委屈二位啊,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竟以这种方式谢幕。”
史得柱闻了闻空杯,茅台挂在杯上的余香,是他的最爱。
刘念道:“哪里,三爷信得过我,当我是自家人,肯说说心里的烦恼,我才出了这么个主意,反正我和老程也是快到站的人了,三爷给的退休条件够优厚的了,替我孙女付清五年贵族小学的费用,还让我白拿薪水到六十岁,又让老程的女婿接了班,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
史得柱道:“刘主席,自己人别说见外话,当年,我接手深州三建的烂摊子,心里也是打着鼓,时刻准备去跳江的。
搞建筑,我是门外汉,业务上靠老程,稳定军心则是靠你啊,是你的威望,也是你对我的大力支持,才让老三建的人接受了我这个外来和尚,否则,人都跑光了,我一个光杆司令能做些啥。”
程新接话道:“三爷,我就不明白了,实话实说啊,那小子有什么好,能配得上我侄女么,还要弄这么一出,好像求着他做你女婿似的,你对那小子可太好,付出太多了。”
刘念道:“对呀,以三爷的地位,只要你开口,谁家的公子不抢着上门提亲啊。”
史得柱叹道:“当年我落魄时,在街上卖衣服,受尽了白眼与嘲弄,而阎芳,西施一般的人物,竟会嫁给我这个残废,给我生儿育女,让我体会到家的温暖,你们说,我是不是要全心全意的对她和敏敏。”
程新和刘念不住点头,当年深州统共只有三条大街的时候,艳绝三街的阎西施,他俩也是听说过的。
史得柱又道:“敏敏不是我亲生,但是我待她比亲生儿子还好,她是个可爱又可怜的女孩,栖凤山的顾大师说,敏敏是为了替我挡灾才变成这样的,必须要找个姓史的人来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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