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亦又说:“就比如说我吧。
从认识到现在,我帮了你多少可你踏马至今甚至都不说请我吃顿饭。”
盛星河:“……”
合着落点在这。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盛星河说:“那我改天请你吃饭吧。”
想了想他又说:“但是不能去太贵的地方。”
他话说得小气,姿态却很大方,坦坦荡荡的,让人没法不心生好感。
闻亦看着他,心里喧蓬蓬,棉花似的柔软。
他想起那天在盛星河家里,阳台上挂着一件干净的白t恤。
那件白t恤不知道穿了多久,领子那里被磨得很薄,都有洞了。
根本穿不出去,估计被盛星河拿来当睡衣了。
闻亦当时忍不住一直盯着那件白t恤看,盛星河也顺着看过去,问:“怎么了?”
那时候,闻亦转头看进盛星河的眼睛里,那双平静澄澈的眼睛里一点窘迫都没有。
真的一点都没有。
盛星河在这个最虚荣最要面子的年龄,就敢于像晾晒带破洞的衣物一样,晾晒自己的贫穷。
他的灵魂里没有遮光的黑子,他站在那里光华通透。
不世故,在闻亦看来,还真就是夸人的。
可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盛星河这种情况,闻亦觉得他还是世故一点吧,不然会活得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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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亦叹了口气,看着盛星河,目光软了又软:“等你从潭城回来,拿了奖金再请我吃饭吧。”
盛星河愣了下:“你知道我要去潭城。”
他以为闻风集团这么大一摊子,闻亦不会特别关注到一家医药公司的一个市场部的一个项目。
闻亦听了这话,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哎卧槽,这种好事能落到那个佘处头上,你以为是谁安排的?”
盛星河很惊讶:“你安排的?”
闻亦更惊讶:“你以为呢?不然我为什么今天叫你出来,因为我接下来得有一个月都见不着你啦。”
盛星河想,叫他出来是因为这个?
闻亦:“你很想早点还清我的钱对不对?”
然后又亲昵地撞了撞他:“这次奖金够多,你家闻总变着法给你送钱呢,大傻子。”
盛星河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很复杂,那是一种迷路了的神情,是聪明人看到难解之题时,会出现的加倍的重视和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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