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很复杂,想起付子襟她很开心,想起程不凡她有点愧疚。
程不凡是彻底的没有竞争吴悠的勇气和权利了。
以后的每天,下班时候付子襟就陪着吴悠去当家教,吴悠想辞去家教的工作,因为她感觉她和付子襟单独相处的时间太少了,付子襟当然也想和吴悠独处的时间多一点,而且他觉得吴悠下班再去做家教有点辛苦,心疼她。
“我跟孩子他妈妈说好了,等她找到下一个家教,我就不用去了。”
“也好,你每天这么奔波,我看着都心疼。”
“真的吗,掏出来我给你看看,疼到什么程度,需不需要手术治疗一下。”
吴悠调皮地摸一下子襟的胸膛,付子襟一把把她抓住,“已经病入膏肓了,急需手术治疗。”
说完就想吻吴悠,吴悠故意不让,等到付子襟没这个想法以后,她主动吻了一下他,吻完说道:“既然是治疗,应该是医者掌握主动权,这样手术才会成功。”
付子襟不得不佩服她的口才。
这难得的周末,陪心爱的人一起看夕阳,真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
不需要多余的话语,不需要做任何事,都能感觉是那么美好。
“我以前一直在想,余生每一天都陪你看夕阳。”
沉默了好一会儿,付子襟突然说话了。
“我也这么想过,以前我都不敢一个人看夕阳,那样会更伤感。”
“现在我们终于可以一起看夕阳了,感觉好梦幻。”
“是啊。
你以前应该吃过不少苦吧。”
“也不算吃苦,就是上学时做了不少兼职。”
“都做过哪些兼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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