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如果有人问我害怕什么我一定会告诉他我害怕幸福,害怕快乐这幸福就像月亮就像遥远的、遥远的月亮看一看,看一看就好《树叶和秋天打架了》你们赶紧、赶紧下来吧秋天已经不耐烦同一天催促了三四遍而树叶、树叶还没有黄透心他们嘲笑秋天心太焦你们打一架好了树上的乌鸦呱呱说昨天,与陶然离开诗友会的时候,有一个记者拦住我们,问能不能约个时间对我进行专访。
“抱歉,我不接受采访。”
我拒绝了他,因为当时很低落,陶然也拿我没办法。
我转身便将那个记者忘到脑后,根本没想到他是一个八卦记者。
离开诗友会大厅,我拒绝陶然相送。
他看着我,神色充满担心,我对他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说:“再联系吧,我先回家了。”
我不愿继续让他看着我脆弱的样子。
感情结束了,保持距离是一种美德。
也许他已经明白我的决心,现在,从陶然的眼中,我已经看不到期待。
诗友会结束隔天,宫老师亲自给我打电话:“阿秋,请你到我家来一趟,方便吗?”
宫老师很少主动打电话给我。
虽然犹豫,但我答应了。
比起我的责编,宫老师才是我写诗道路上的良师益友。
所以,如果能够面对面地谈一谈,对我的写作道路肯定是有益无害的,更何况她昨天也是良药苦口。
别人对我作品的看法虽然不免带有主观,但是宫老师说我退步却与一个文学批评家给出的评论如出一辙。
“这种退步真是令人痛心,大约是她对自己的要求降低了吧,作品越来越幼稚……”
从昨天到现在,宫老师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
她的话实在过于严厉,句句如同针扎。
批评,不论任何时候总是带着分量。
最近以来,我的生活中,不愉快的事情可谓一波接一波,感觉就像被魔鬼揪住吊打,连想要出门放松一下都会有意外暴击。
生活还会更糟糕吗?我想。
当你这样想的时候,事实将会明明确确地告诉你,祸不单行!
今天在宫老师家,她向我道歉说:“阿秋,现在想想昨天我好像没有注意到后果,我该跟你当面谈的,对不起!
老都老了,还会犯这种不成熟的错误,看来我也一样会幼稚。
“总体来说,你的新诗集《精卫别哭了》在立意上还是有很多进步,而且诗集的整体性很强,主题十分明确,都指向自然,带有拟人化的叙事性风格也是统一的,就是所谓的风格化写作,这是应该肯定的。”
我能说什么好呢?面对长辈的道歉,尤其是宫老师的批评还被厦门八卦团队当作材料,在微博上、报纸上、自媒体上全都做了唯恐天下不乱的标题党报道,接着很多文化类账号也不分青红皂白地进行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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