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晚上八点钟,错过了晚高峰,街道上车辆飞驰。
厉啸桁一边开车,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瞄着陶暮。
斑斓的霓虹灯汇聚出明明灭灭的光点,绚烂的夜色映照在陶暮的脸上,将他的轮廓晕染的愈发温和深邃。
“陶院长就是你呆的那所孤儿院的院长吗?”
厉啸桁跟陶暮说话的时候从不避讳,并不是因为他不在乎陶暮的心情。
恰恰相反,就是因为很在乎,所以才直言不讳。
“我觉得这位陶院长听声音是个很和蔼可亲的人。”
陶暮笑道:“嗯。
我们孤儿院的孩子都喜欢叫她陶奶奶。”
“网上的事情我听说了。”
厉啸桁打了下方向盘,顺着车道右转,拐过来后,继续说道:“你一定很不开心。”
陶暮没吭声。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不开心的时候就要想想开心的事。
我有一份礼物送给你。”
厉啸桁突兀的转了话题,示意陶暮拿起他让律师早就准备好的两份合同:“虽然说是礼物,其实也是你应得的奖励。
你不要怪我借花献佛就好。”
什么意思?
陶暮狐疑的打开文件夹,眸光一凝——竟然是陶暮成为啸桁资本合伙人的契约书。
里面明明白白的写着陶暮成为啸桁资本的合伙人后,会得到百分之五的股份。
属于技术入股。
“这也太贵重了。”
陶暮皱眉,合同都没翻完,直接放回去:“厉哥你没必要这么做。”
“我认为非常有必要。”
因为要聊天,厉啸桁将车速微微放缓,说道:“你在推辞之前应该想想你这半年替啸桁资本在国际期货市场赚了多少钱。
合同里有一张附表,记录了啸桁资本在第三季度和第四季度的收益回报率。
我们在七月份做空石油,当时石油的价格是每桶148元左右,到了现在,石油的价格已经跌破40金。
也就是说,你的加入让啸桁资本在短短半年内,资产增加数十倍。
现在整个华尔街都在寻找你这位首席分析师。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先下手为强,只接把你这位做空天才牢牢拴在啸桁资本?”
陶暮越听越心虚。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可不是什么股市天才:“……我顶多就是运气好一点。
可能换了一个领域,或者过几年后,我没灵感了。
就没有办法准确预测价格走势了。”
一句话,陶暮自认才不配位。
他当初答应厉啸桁的合作邀请,就是为了结交未来的资本大佬,顺便让自己的第一桶金在期货市场多翻腾几下。
可现在厉啸桁邀请他成为啸桁资本的合伙人,陶暮就有点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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