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周雅女士再度伸手干预,把自己女儿脑袋摁向蒲团的时候,路漫漫狗急跳墙了!
她果断抛弃了什么期末考高分的愿望,而是极其真挚地许了如下愿望:
“佛祖啊佛祖,我路漫漫要成为一个百分之百存在感的人!
我想让谁想到我,谁就得想到我!
我想让谁回头,谁就必须回头!
如果您答应了,我一周来给您添一次香油钱!”
许罢,偷偷在蒲团底下塞了一枚一元钢镚儿。
如果路漫漫许愿时能稍微抬一下头,她会惊讶地发现,身影的主人正回头盯着她看。
女孩把头叩得死死的,蒲团柔软,眨眼就见坑了,祁远觉得这女孩是在斗牛。
“别费劲了,把脑袋磕破了,他都不会答应你的。”
祁远在心底对女孩的背影说。
“小施主,您母亲让我转述,她这次上山修行,并不打算见客,包括您。”
福裕和尚有些为难地开口,眼前这个高个儿少年的母亲是远山寺最大的香客。
和尚也难逃世俗账,尤其是这年头,不仅要学佛法,还要学MBA,学着到处拉投资。
祁远漫不经心地回头看了福裕和尚一眼,和尚有些讨好地笑着,两颊间八字纹加深,一脸苦相。
“算了,她什么时候把我放在心上过呢?”
祁远冲福裕和尚拜了一礼,大跨步出了正殿,带着刻意过头的潇洒和慷慨。
路漫漫就这样错过了那个背影。
大雄宝殿的另一个偏门,心满意足的周雅拖着一脸狗气腾腾的路漫漫,花了十块钱抽了个签。
黄布小桌后的和尚又是问生辰,又是看手相的,最后给了一个“考上大学绝对没问题,要是努力一把,说不准清华北大都能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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