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猜测冯佳兮已经看到陆征发的朋友圈了。
“怎么想着去踢球？”
趴在床上继续打字，只是这次很久都没人回，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顾泽远才打来电话，跟她解释之前是在场上并且解答了她问出的问题：“能怎么，张楠提出来踢球，下了班就来啊。”
“有女生在旁边吗？”
顾泽远故意装聋作哑：“什么女生？”
冯佳兮有点生气：“就是足球宝贝那样子的，穿着超短裙，拿着拉花给你们加油。”
“这倒没有，只不过有几个长得还不错的站在旁边观看。”
她不服气：“算了吧，看你们？别惹笑话了。”
“真的。”
顾泽远逗她，“还有人上来跟我要联系方式，说我身材不错，长得很帅，就喜欢我这种类型。”
冯佳兮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喜欢他的女生一直都很多，倒不是顾泽远长得有多帅，而是同年龄段的女人会觉得他很适合结婚，年纪小的又觉得他稳重，很有型，用一种崇拜的眼光看着他。
说简单点，郑柳雯曾提过一次，他那种长相很有女人缘，干净简单的帅。
“去死吧。”
冯佳兮气得骂脏话，一度想要挂了电话。
顾泽远这才敛了开玩笑的神色，突然问一句：“明天晚上过来好吗？”
他低沉厚重的声音，暗哑晦涩，带着情人之间的呢喃低语，让冯佳兮有点心跳加速，竟然好似又回到了刚谈恋爱的那段时间：“可能要晚一点，郑柳雯拜托了我些事。”
“好。”
冯佳兮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想想还是不能这么干等着，走到厨房，小声说：“阿姨，我闲着也是没事，帮您打打下手。”
这次顾母倒是没有拒绝她：“和我一起把这些菜择了吧。”
冯佳兮点点头，走到她身边，不敢说话。
气氛格外压抑，以往顾着小辈在长辈面前有些拘束，顾母总是会找一些话题，多半是聊顾泽远，说他小时候的趣事，可今天从头到尾只字未言，似乎打定主意将这份尴尬持续到底。
淘米做饭，一切都忙好了，就等顾泽远回来，李阿姨在打扫卫生，从厨房出来，脱下围裙的顾母突然对着客厅里的冯佳兮来了句：“佳兮，我有些事想跟你说，来房间一下。”
冯佳兮跟丢了魂似的跟在她身后进了客房。
一关门，与外面隔绝，顿时安静了许多，她拘手拘脚站着，问：“阿姨，您找我有什么事？”
“坐吧。”
在靠着门的一张小沙发上坐了下来。
顾母似乎没打算跟她兜圈子，直接进入主题，客气又威严：“你跟泽远在一起几年了？”
“五年。”
“五年啊”
重复了一遍，好像在感叹时间过得真快，“也不短了，谁还耗得起下一个五年呢，本来因为你们家的事我是不太赞同你跟泽远在一起的，可看你们这么坚持，我也不能做棒打鸳鸯的事情，况且阿姨也很喜欢你，长得漂亮又懂事，让我那唯一一点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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