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什么都没有找到。
陆铮没有动摇,他奉过香,后退了一步,不带任何感情地开口,“在母亲的心里,我是克死父兄的罪人,我不配开心的生活,我应该为自己的命赎罪。
我该把自己的亲生儿子,过继给兄长,否则,便是不孝。
我该不分青红皂白,杀了我妻子的父亲,否则,我就是不孝。
至于我会不会不舍得,我会不会夫妻反目,妻离子散,母亲从来没有在意过,不是麽?”
肖氏怔怔地听着亲儿子的问话,“你问这些做什么?”
“既然在母亲心里,我不是最重要的,那在我心里,母亲也从来没有占据最重要的位置。”
陆铮说着残忍的话,面上却看不出半点波澜,甚至从他神色看上去,这并非是什么离经叛道的话,而是天经地义的。
“但是,江氏是,她是我要白头到老的人。
她是我认定了的人,要一起走一辈子的人,是可以与我同生共死的人。
当年我打下郧阳,打下兖州,乃至夺了徐州,丧事陆铮回到侯府时,佛堂已经烧得面目全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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