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泪水中微笑,抬头望天,遥祝父母安好。
低头瞬间,泪水滑落。
眼泪模糊双眼,朦胧水雾里,看见一双眼睛,有恻隐和不忍,隐在其中,似远又近。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宝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原想借着司徒陌的宠爱踩我一脚,结果直接把我送到了司徒陌眼跟前。
当天晚间,我避无可避,退无可退,被司徒陌那厮堵在了房里。
撕扯、撕打、撕咬。
无济于事,我被他解了衣带,绑在床头,任他胡作非为。
可怜我从未经人事,本想留给丈夫的惊喜,被此恶人毁于一旦。
更可悲的是,这具身子,似乎早跟司徒陌熟识,老马识途,水声潋滟。
我在碰撞声和水流声中羞愧惊惧的几乎休克,这辈子,从未如此痛恨过一个人。
冬日的一天夜里,我正准备睡下,突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气势汹汹的推开,我惊慌坐起,竟是司徒陌那厮。
时常睥睨不屑的一张脸,此刻被气得白里透青。
我并不想知道缘由,只作不见,之前已经想好,不再跟他犯倔,故从床榻上下来,规整好衣物,朝他福了福。
“这么晚了,三爷有事吗?”
司徒陌显然还未平复怒气,和衣往被褥上躺下,只道,“伺候我更衣。”
这厮好生无理,我恨不得一脚把他给踹出房去,当年多少男生在学校门口堵我,我从不曾多瞧一眼。
谁知如今,沦落至此,还要伺候他沐浴更衣,真是人神共愤。
我将他的外衫解开,里面是一件月白色贴身内衣,料子柔软。
又去脱他的短靴,古人没有袜子一说,只是用白布包裹,我去外间打了一盆清水,将水温调试的温度适中,给这无赖把脚洗净抹干。
这才把他扶上床榻。
谁知这无赖还不肯放过我,把我扯倒在胸前,捏住我的下巴,毫不怜香惜玉,冷着声音,问我,“宝瓶燕娘都眼巴巴的等着我宠爱,我看你,倒是浑没放在心上。”
我笑了笑,“三爷生得一表人才,多少姑娘深闺爱慕,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司徒陌笑笑,笑里藏着深意,“寒冬难熬,女人嘛,确实不差你一个。”
“那日宝瓶生辰,听你唱得那首古里古怪的歌谣,还挺顺耳,再唱首来给我听听。”
我有心作恶,这厮竟然把我当成了逗闷子的,便唱了首儿歌给他听,“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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