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教主不言不动。
那二人戒备了一会,见他无出手之意,那大哥的身形已经有些打晃,二弟急忙伸手撑住。
两人起身向外退去,只是那二弟口中却是丝毫不让:“我兄弟中了暗算,打不过陆教主,可今日若叫我们走脱,日后这帐必然要讨回来。”
陆教主依然不言,眼望着二人走远。
左冀挪了过去,抹去头上冷汗,上下打量陆行大。
这人怎么没事?明明两人吃喝都是一样的。
陆教主待他凑近了,忽然一把将他拎住。
另一手抄起佩剑便朝外奔去。
左冀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中的景色便横了过来。
耳边风声嗖嗖,身后隐约有嘈杂声传来。
这状态他熟悉的很,想起上次叫嚷的结果是被送到刀剑锋上,便闭紧了嘴,任由姓陆的搬来搬去。
再度被头朝天放到地上,已经到了城外的荒郊。
左冀稳了半晌才说出庙内的情景左冀才回过味来,后知后觉地气血上涌,红了面皮。
听到姓陆的这般说法,又想起他同那大哥中了一样的毒,不由得大惊失色,拔腿就跑。
本来到了此处,已无多少道路了,又兼着夜色中高低难辨,左冀勉力狂奔几步,最终还是被绊了一下,跌倒在枯草窝里。
刚翻过身来,还未来得及再逃,眼前一黑,陆行大没头没脑地压了上来。
左冀大惊,却不敢死命挣扎和叫嚷。
此处离破庙并不算远,眼下姓陆的又不顶用,万一让那兄弟两人听到动静寻出来,杀人灭口这样的事他们肯定能干得出来。
两人又挣扎厮打了一会后,尘埃落定。
陆教主一手按住左冀肩膀,另一手捉了左冀两手按在地上。
腿脚压住不死心还在挣扎的双脚,居高临下,得意洋洋。
左冀本来颠簸这半日早已体乏气喘,此刻只觉的得心跳得如同擂鼓一般。
心中暗暗骂严越,这等事有玩笑的么。
打晕?说的好听,这和给老虎拔牙有什么差别?要打也得有那本事啊!
不过这附近若是有趁手的石头也好……话说这药倒也神妙,居然让姓陆的这样的平日装模作样之人性情大变……不过真要做什么的话,姓陆的怎么都该是被自己压吧?呸,自己又没中毒,怎么想起这个来了!
正晃神间,忽然觉得肩头被重重一按,疼得骨头都要断掉。
左冀怒目而视,却见这姓陆的缓缓俯下身来。
他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一阵战栗滚雷般地经过,登时僵得同身下的冻土一样。
两人已近到鼻息相接,陆教主忽然顿住,静了片刻后开口:“你怕不怕我?”
“怕。”
左冀应得既快又诚恳。
“以后我再踩塌你家屋子,还敢不敢讨债了?”
气息喷到脸颊唇边,左冀有些别扭地缩了一下。
“不敢。”
忍气吞声。
咦,再踩?“随口叫我的姓名,嗯?”
“那叫你啥?”
左冀疑心大起,这被药迷了的人怎么东问西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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