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陌生男人接吻,只要对方没踩到她的毒点,不邋遢不油腻不猥琐,她可以接受,何况对方外在权势和自身条件不差。
和招招手便能引来无数女人追捧的夜阳相比,江行宁偏像于纹丝不动也能招蜂惹蝶,身居高岭,无人敢攀那种。
不过这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点。
非善茬。
苏轻焰不想做任何一方的牺牲品,斟酌思考一番,与其死在夜阳手中,倒不如试试能不能在江行宁这边苟活。
想法怂恿着她的动作,小手慢慢地移开,凭感觉摸到裤袋,沿上则是宽实的皮带。
吻得情迷意乱时,江行宁脱离她的唇瓣,捧她下颚的大手没松开,让她和他保持平视,嗓音哑下三分:“你不喜欢夜阳了?”
苏轻焰微怔,眼神没躲闪:“谁说我喜欢他?”
“据说他做你保镖好些年。”
他倒是没忍住眼底的笑意,“能呆在你身边超过三年的人,你不中意?”
“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却很少有人意识到它们的奴役性,只是为了讨一口饭而变得卑微。”
苏轻焰说,“在我看来,夜阳比狗还卑微。”
她不屑讨好别人,自然不会为了讨好江行宁诋毁夜阳,这些话是早在心底扎根的事实,说不说都无妨。
江行宁看她的眼神不知是不是赞许,可能还有那么点小宠溺,给宠物顺毛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你把手先松开,再骂人?”
苏轻焰一只手搭在他的腰身,随意闲适,但另一只手,无法忽略地覆在男人皮带扣处。
两人对话的时候,她的爪子正在慢慢地解。
解皮带。
被他直言点破,苏轻焰一脸平和:“都是成年人,你害羞什么?”
江行宁:“……”
她脸上写着“你上回剥我裙子时我什么都没说你现在也别慌”
。
江行宁看了眼那截露在外的白皙脖颈,上面是他克制中留下的星点吻痕。
他的喉咙有些涩紧,没让气氛在沉默中趋于尴尬,开口道:“不是不会勾引男人吗?”
苏轻焰理所当然答:“只是摸一摸,我不会解皮带的。”
话音刚落,啪嗒——皮带的扣松开了,
皮带一端仍然贴着裤身,另一端被苏轻焰的小手握着。
大牌皮带未必更坚固,但实用和观赏性是较好的,除了外观漂亮,用起来也顺手,可以在短时间内解开。
苏轻焰算是见识到所谓的实用性。
她没怎么拨弄,怎么就解开了?
铁质板扣凉凉的,触感坚硬,带子质地又是以柔韧为主,容易解不容易扣。
在男人目光注视下,苏轻焰踌躇几番,决定试着将它重新扣回去。
抬起的小爪子没能如愿下去,悬在半空中,腕部被男人扣紧,动弹不得。
她不解地看了眼。
江行宁敛起翻涌的神色变化,及时止住她的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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