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不复这还是头一次跟他拍戏,看到他转变的那么快,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伸手抹了把戚安然笑的鼓起来的两瓣儿肉,掐了一下,也柔柔的笑了起来,浑身的气息刹那就不同了起来,连一脸的笑容也带着无限的温厚,让人怎么看怎么舒服。
陆雨棠踮着脚,嗅着墙上垂下来的花串,这花开的好看极了,娇艳肥嫩,不光嗅着香,等到摘回家里蒸了吃也是一道好菜,他玩的爱不释手,余光扫到温瑞初淡笑着站在他身后也不动,就有点恼怒,他这人看什么呢!
陆雨棠就踮着脚跳了两下,朝温瑞初招手:&ldo;你过来闻闻,这花好香!
&rdo;温瑞初看他那么不小心,站在石头上还敢乱跳,吓得两步走了过来要揽他的腰,嘴里不停念叨着:&ldo;你小心点,摔下来够你受的了……&rdo;陆雨棠哼了一声,一把拍开他的手,拎着花串甩了两下,扭头看向院子里的老树。
那老树大的几人合抱都包不住,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大概是比太爷爷的年纪要大了。
温瑞初扶着他,也看了那树两眼,忽然就促狭的笑了起来:&ldo;这棵树那么多年没开过花,这是什么树啊?&rdo;陆雨棠翻了个白眼,从石头上看了下去,就发现温瑞初的眼神柔的像是一潭温热的泉水,他心头抽动了一下,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就不高兴了:&ldo;你跟江晓婷玩的那么好,他爸爸不是植物学家吗?你不会去问他啊?你不是特崇拜他吗?&rdo;温瑞初听他提起江晓婷,心里就觉得有点不自在,上前去拍了拍陆雨棠的小腿:&ldo;你快下来,上面有蜜蜂,当心被蛰了。
&rdo;陆雨棠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木着脸,心情看起来不太好,扭头又开始摆弄起花来。
温瑞初有点着急了:&ldo;小雨!
&rdo;陆雨棠斜斜的朝下看了一眼,忽然勾起一抹笑,大叫起来:&ldo;这里头有蜂!
你快上来把他抓住!
他要蛰我了!
!
!
&rdo;温瑞初一听他说这话吓了一大跳,鼻子上都冒起了汗珠,他左右看看,没发现也可以踩的石头,却看到墙角有一垒砖头,三两下踢了过来往上爬:&ldo;你小心不要动!
我小时候给蜂蛰过一会,疼了好几天,肿的跟猪似地……&rdo;好容易爬了等高,温瑞初生怕那蜜蜂要飞出来蛰陆雨棠,一伸手就用手掌把一束花捏了起来,原本还在等手掌心里被蛰一下,好半天之后没发现动静,他神色一变,摊开手一看,立马又无奈起来:&ldo;小雨!
&rdo;怎么能用这种事情来骗人啊……陆雨棠看他的动作全都在为自己着想,心里发甜,终于才满意了,哼哼唧唧的露出一个笑脸来,清澈的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
温瑞初叹了口气,也盯着他,好半天之后,也牵起一抹无可奈何的微笑‐‐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相交、缠绕,最终凝成了一股无法忽视的温柔的清新,散播在空气中‐‐当真是两小无猜。
陆雨棠一下子蹦到地上,伸手也把温瑞初拉了下来,嘴里嘻嘻哈哈的笑着,一下子没站稳,两个人滚在了地上。
温瑞初起初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来却立刻将自己垫在了下面,怀里搂着陆雨棠,气得不行,上下摸了两把:&ldo;猪啊你,摔到了没有!
&rdo;陆雨棠滚在他怀里蹭了两下,笑得没心没肺:&ldo;你说江晓婷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还会不会喜欢你?又脏又丑……&rdo;温瑞初一把在他腰际挠了起来:&ldo;说谁又脏又丑呢!
&rdo;陆雨棠笑得缩成了一团,不住的求饶,险些岔气了,两个人才消停下来,温瑞初显然是累了,一把倒在陆雨棠的身上,头埋在他颈间喘着气,嗅到鼻尖青草的香味,又忍不住把手臂再缩紧一些。
两个青春活泼的少年就这样躺倒在满院的落叶之中,泛黄的白衬衫映照着日光,如同璀璨的友情那样,光芒耀眼。
&ldo;卡!
&rdo;镜头渐渐拉远,郑槐一出声,所有人就都回过了神来。
这一场戏并没有要求清场,所以在现场观摩的工作人员也非常多。
所有人都盯着场地里现在还没有爬起来的两个人看了又看,总觉得眼前的这一幕景色美的像一幅画卷,让人不忍打破‐‐这又怨上了喊停的郑槐了。
郑槐给自己点了根烟,默默地盯着小显示器里的画面看了一遍又一遍,时不时的拖到前面的一小段,盯着两个人的笑容和动作又看一遍。
好半天之后,他抬起头,眼神复杂的盯着场内看了一眼,拍板决定:&ldo;过了。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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