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无缘的发情期是病态的,天知道怎么来的,他的信息素像薛定谔的猫,得到结果之前无法确定,今天这样明天那样。
然而现在岳无缘被反绑双手,倒是别有风味,他本就俊秀,身材也不差,偏瘦,西装衬衣被弄得凌乱,长裤下露出裹着黑袜子的脚踝,至于那表情,因为酒精和发情,格外勾人。
花常乐假装不在意,假装不耐烦,假装没被勾引,他故作正经地说:“你不是敏感体质吗?”
岳无缘晕乎乎地说:“大概是喜欢阿花吧……”
——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看起来,这种喜欢已经变成了一种可接触的特权。
花常乐问:“你这样很奇怪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岳无缘摇摇晃晃地坐起来,说胡话一样,给花常乐讲他的过去。
“我跟你说实话吧,我不是我妈亲生的,我是岳家的私生子。”
花常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看着岳无缘,对方的模样竟是有些可怜。
岳无缘继续说:“我和我的亲妈在外面住,我亲妈死了我才能回家……回到岳家这个鬼地方。”
花常乐确实不知道这种事,他也没打听过,也没关心过,也许这是岳无缘古怪性格的缘由。
他问:“你爸和人出轨了?”
“算吧。”
岳无缘吐了口气,说得云淡风轻的,眼神飘忽又迷离。
花常乐安慰道:“但是你妈很爱你吧,我是说……我姨妈。”
“她是喜欢我,”
岳无缘说,“但是你妈一定没有跟你说过,她妹妹虽然是oga,但是天生不孕不育。”
花常乐恍然大悟:“哦,所以你爸和人出轨了?”
岳无缘笑着摇头:“我不知道,那不重要。
其实我想说的就是,岳家的人一开始就没想认我,我是一个边缘的存在,唯一和我玩得不错的,就是岳贤了。”
岳贤——这是一个十分陌生的名字。
花常乐问:“那是谁?”
岳无缘说:“我的表哥,以前我跟你说过吧,是个以醉生梦死为职业操守的混蛋画家。”
花常乐想了想,问:“他和你一个姓的,为什么是表哥。”
岳无缘说:“他是我姑妈的儿子,也是个私生子,alpha,他连他爹姓什么都不知道。”
“也是可怜。”
“不,可怜归可怜。
但是他该死。
岳贤是我唯一的兄弟和朋友,他是个追求艺术的疯子,疯到什么程度呢?他爱上了一个beta男性,那个beta男不喜欢他,他却把人家当缪斯。”
花常乐开始不懂了,别人家的感情事情,不能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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