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景泓确实不知,他不太在意别人怎么说他。
元琅呵呵地笑了几声,道:“文思清雅,如菊淡然。”
这是夸赞的话。
景泓不在意别人说他,却听不得别人夸他,这总让他觉得很是受不起,从而生出别扭的感觉来。
于是急忙回道:“这些都是过誉了,在下不才,文思浅薄,实在是承让了。”
“哼,真是无趣!”
元琅眯着眼,像只猫一样盯着景泓,心里觉得这人不是真的谦虚就是太能装,能来这样的宴会,明摆着就不是什么正经事,还装作一副清高的样子。
元琅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又晃晃悠悠地走开了。
景泓又变成了一个人。
这厢房中,除了景泓这个角落,就是靖王的屏风后最安静了。
看着屏风外依然尽是些男盗女(男)娼的淫秽之事,心里去意也渐渐上来了。
“靖王想要回去了?”
柳怀山最是会看脸色,体贴的问道。
“不急,再看会儿吧。”
靖王分明去意已决,却又不急着走,柳怀山猜不到他的心思,也不打算猜,只是给靖王再续上一杯。
景泓不敢喝酒,茶倒是喝了不少。
这会儿尿意上来了,趁着没人注意他,便出了门找茅房去了。
万花楼是京城最大的妓坊,景泓差点就迷了路,幸好有路过的龟公和侍女,问了路才不至于丢人现眼。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经过一个厢房时,正巧打开的门内散发出一股甜腻的味道,刚开始不觉得如何,没走几步竟渐渐觉得使不上劲,头脑也开始发晕。
景泓心想着今晚他也没喝几杯酒呀,还上了一趟茅房,怎么这下酒劲竟上来了呢?走着走着,眼前一花竟然快要倒下。
因着这片是专门给朝中高官大臣们准备的清静厢房,每个厢房之间不但离得远,也没什么不相干的人在这里乱走动,因此没有人发现景泓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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