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起身,我紧张地一把抓住他,又扯痛了伤口,鲜血慢慢地渗进床单,我却不管不顾,执着地盯着他。
kaven长叹一声:&ldo;就是帮你,也得先上药啊……&rdo;我终于放心。
每帮我处理一处伤口,kaven的眉毛就拧的越紧。
我知道这身伤痕有多么的触目惊心,可是kaven,以他的身份阅历,不该如此惊讶。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崇嘉……一定是你……你一定坐立难安,一定很担心我,是不是?……我突然翻开后盖,一把拔出si卡,用力地丢向角落。
崇嘉……我们完了。
直到方才我才明白,我根本没有也无法把崇嘉看作一个单纯的复仇工具,他是我自己为自己找的一条退路!
不,不能继续了,否则我一辈子,就只能软弱!
没有爱的恋情,一开始就只是利用和欺骗,怎么可能持续?!
分手这一日,迟早要来。
更何况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不想让你知道。
崇嘉,你真的是个好人,只可惜,偏偏爱上我。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任何人都没法阻止我了,即使是条不归路,我也只能一个人走到底!
kaven只是沉默地看着我,一语不发。
我在床上动弹不得足足躺了三天,那天的轻举妄动带来了严重的后果。
我几乎是天天高烧不退,每天要吃大量的退烧药和消炎药,后面肿胀的厉害,几乎不能如厕,只能靠kaven每天给我注射葡萄糖来维持机能,几乎无时无刻都体验着什么叫命悬一线的感觉。
我向邢氏递交了辞职信,我不知道邢望有什么反应,我现在也无暇顾及这个。
违约金也由kaven帮我汇到了公司。
不管邢望最终答应与否,程序上我已经不再属于邢氏。
另一方面,关于凯运各个方面的资料,正通过黑白两道,源源不断地汇总到kaven的手里。
躺在床上的几天,对于凯运这个大染缸一样的庞大公司,我已经了然于心。
当资料翻到主管人员那一页的时候,我的双手不由地紧紧蜷起,尖利的指甲,划过柳寒的脸,留下一道深深的刻痕。
&ldo;没想到你会来找我。
&rdo;朱原一抬手,&ldo;坐。
&rdo;我依言在他面前坐下。
&ldo;你的脸怎么了?……&rdo;朱原若有所思地问。
我知道他问的是脸颊上的烫伤。
这痕迹是永世不能消失的了,它注定要一辈子提醒我,苦大仇深的痛楚。
我在心底冷笑,面上却做出欲言又止的为难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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