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气息在整个房间弥漫开来,倪越不禁有些同情眼前凄凉的女子,二八年华的少女,眼里怎么会有看尽沧桑的神色,凄楚哀愁的神情,这样的女子注定有着不同常人的经历。
倪越扑哧一笑,企图扭转气氛“你看看,我都说了什么,惹你成这个样子,罢了罢了,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何芯贞还待说什么,倪越抢先说:“我出来久了,得回去看看,我那丫头做事不利索,我还有事,先回晴水楼。”
回到晴水楼,倪越立刻躺在贵妃椅上,随后紫竹拿来了一些水果。
倪越抛开何芯贞的话不去琢磨,美滋滋地吃起了水果。
“娘娘今日比以往回来得迟,该是和何小主聊得开心。”
紫竹说。
“哦?颖儿和何明仪何事聊得这么开心啊!”
擦,公仪绯又给她玩心脏震荡,进来又没有声音,一身玄黄色镶金边袍子,腰上系墨黑色嵌乳白色玉的精致绸缎,绶侧系着色泽通透亮丽,质地纯洁细腻的田羊脂白玉,古之君子必佩玉;君子无故,玉忆力不去身,君子于玉比德。
俊美绝伦的脸此刻含着莫名的笑意注视着倪越,似乎能一瞬间将人吸入让她不由地心生一股抵抗之意。
“臣妾见过皇上。”
镇定,一如既往地行礼。
公仪绯宽大的手掌握上她柔弱的纤纤素手,说,“就数你最规矩,”
是指责?更是满意,“起来吧!”
“皇上今日怎得空来臣妾这里坐坐?”
啧啧~~这么娇嗔的声音,自己都酥了。
“颖儿是在怪朕冷落了你。”
“臣妾哪敢那,皇上是我天朝,日理万机为国事烦忧,十分辛苦,是江山社稷之福。”
字字句句说的铿锵有力,复又柔弱地说,“臣妾左右无事,闲暇时便同何妹妹下棋。”
公仪绯笑道:“不亏是我京中才女,颖儿的棋艺怕是不凡。”
倪越心里冷汗,只能实话实说,“何妹妹的棋艺可比臣妾高出不知多少,臣妾哪里称地上是才女。”
公仪绯见她菲薄自己,说:“何明仪……输给她倒也不算什么,朕记得先帝她的祖父曾被成为我朝棋艺皇上赞不绝口,翰林院院士看了说自己老了,如今京城真是新人辈出。”
之桃虽然一直是跟在夏夫人身边,但出府办事儿是见过楚故,又知道她家小姐与楚公子交好,尽管夫人不许,但这也是事实,再说,楚公子么,的确是风采翩翩。
“既然春闱结束,三鼎甲以出,按公仪王朝的祖制,不久会有皇宫大宴,在宫宴上封赏三鼎甲。”
“宫宴?”
之桃问,“娘娘,这宫宴都有哪些人参加,娘娘是否会出席?”
如果出席,她也好提前和紫竹准备相关事宜。
“既然是宫宴,后宫嫔妃自然也是要参加的,至于是哪些人去么?皇后执掌六宫自然是由她来决定。
届时,王公大臣都会参加,甚至贵族女眷也会入席。”
倪越穿来这里差不多快两年,以前在夏府的日子里,早就把公仪王朝的各种活动仪式牢记在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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