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逢年过节,柳历珠和风堂父亲待人极善,常带着风堂串门,去认脸熟。
一大一小关系从此变好,现在时不时有些往来。
电话一通,风堂昨晚睡觉着凉,咳嗽了声,说:“成哥,现在是上班时间,你私人号码还敢接电话?”
“真不省心。
知道你还打?”
邵晋成笑骂,在那边捏着嗓子说,“我买手套呢,在外边儿,没在办公室里坐着。”
风堂问:“买手套?”
“哎,等会儿跟你讲。”
邵晋成说,“对了,你打电话我才想起来,我昨天陪你嫂子去帮她亲戚逛楼盘,你猜怎么着,我看到孟森了!
就那个,市里广场中心,一平卖七八万……”
“孟森?我操!”
风堂一愣,“他没见着你?”
“没呢,我看到他就低头走了。”
邵晋成神神秘秘地,“你还记得读书那会儿吧?他跟你打的架,可能比你考挂科的次数都多!”
“得,我现在出门告他去,搞不死他我……”
风堂说完,愣了半秒。
他行动快于语言,都已经迅速穿好拖鞋了。
他的车钥匙也正放在左手边的茶几上。
可是,他停住了。
孟森是市里一领导的小孩儿,高中跟风堂结了不少梁子,打架扬言“点杀”
风堂,一对一单挑,谁找人帮忙谁死爹,输了的在旗杆下跳钢管舞。
那会儿高中生不懂事,骂人动不动就死爹,风堂压不住火,狠揍了孟森一顿,于是后者输人又输架。
决战完毕,还没等到孟森死爹或者跳钢管舞,孟森就被送到国外去念高中了。
风堂还一脸惊异,不就是躲个钢管舞吗,至于么?后来毕业了,两人也很少碰到。
他听说孟森这几年才回国,风风火火的,说要干大事业。
才听到消息那阵子,风堂和贺情兰洲这仨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简直翘首以盼,结果这人确实干了“大事业”
,开车把人行道上的行人撞了。
这事业大到被他坑的爹也无法招架,关进去吃了两三年牢饭。
等孟森刑满释放,他现在偶尔无证驾驶,飞驰起来还是一条人人喊打的“好汉”
。
但贺情比风堂更加记仇,三天两头看到孟森开车,就去交管局举报。
风堂思及此处,看了看自己微信置顶的“那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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