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顾忌人听见,他吞下声音,默默无声的哭着,不断朝后面的人摆头示意不要再顶了。
下面的小穴用力夹紧,不让那根东西在里面顶插。
里面才刚刚渐入佳境,有了些水,没有前面那样的干涩生硬。
那根东西稍微被小穴伺候得舒服了些,结果转瞬就被已经臣服的小穴死死夹住。
四面八方涌过来的穴肉将大东西紧紧抱住,小穴用最柔软娇嫩的身躯诱惑坚硬的坚硬的东西,圆头那个裂口被几团湿软嫩肉合力狠狠的拔吸,誓要把里面的白液吸出来。
一股喷射的欲望笼罩了那根粗硬的东西,热流涌上圆头,却又被人用可怕的强大控制力压下。
蒋州往下压在汉子身上,好像要把汉子揉进自己身体。
他紧紧搂着人的胸膛,掐住人的腰。
超了以往三分之一的力气,下了一半死力,小腹用力到绷紧,突然挺动下身,不断开凿那湿软的水穴。
才刚插十几下那穴就充血发肿了,且因为东西来返次数又快又急,来不及恢复,已经失去弹性,大大的洞,合不上了,只能让东西如入无人之境,肆意顶干。
激烈的动作将穴里的水插得四处乱溅,打湿了外面的浅毛。
乡下的人哪里懂得修剪自己后臀的缝毛,长了多年从未被剪过的缝毛打湿了粘成一团,搔着被顶得红肿的穴口。
汉子被激得疯狂挣扎,却被牢牢禁锢,半分动不了。
他被顶得腿根痉挛,口水直流,落在蒋州搂在他胸膛的手上。
他死死抠住碗底的手也被蒋州使了巧力剥开,
那碗就被拿走了,但汉子的手却一直保持那个状态,恢复不了。
大约一百下后,蒋州豪不留恋的拔出自己东西,将怀里牢牢禁锢的人,慢慢放下去,让人蹲在地上缓缓。
汉子哆嗦两条软成面条的腿,在双臂被拉着的情况下,借力蹲下去。
绵软的手撑在墙根,眼泪和鼻涕,呈现四根细线一起滴下。
后臀也有一根。
腿根连着小穴那一转儿,持续颤栗痉挛,抽筋一般颤抖,整个蹲下去的过程,不断会有水液从小穴喷出,汉子会时不时打摆子,显然被顶得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
湿水出其不意,又来一股,汉子死死抓着墙,闷声哼着。
穴里每一块肉都被那大到吓人的力道顶成了敏感点,水冲过也是痒的。
蒋州确保人蹲下去,不会倒以后,松开手,走出这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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