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薇哪里会相信他,无比怀疑得盯着他看,就是不说话。
“大人我就觉得这床太小,夜宝也挺高的了,三个人挤不下,就这个意思,要不,你们什么意思?”
白无殇理直气壮地问道。
“就那意思!”
慕容薇气呼呼地脱口而出,这家伙就是无奈,那意思别人不懂,他铁定也懂!
“真不明白!”
白无殇无奈地直摇头。
“不明白算了,睡觉,反正再有下回,你直接打地铺去!”
慕容薇说罢,正要躺下,白无殇却一把揽住了她,挟持的双眸笑得狭促,“薇薇,你真的想多了,真的!
我刚刚确实没那意思。”
慕容薇懒得理他,偏头就闭眼。
白无殇却凑近,笑得越发的灿烂,“可是,大人我现在,很有那意思。”
猛地,慕容薇背脊一凉,却早已来不及,那熟悉的大手早就从背后探入!
“我错了!”
慕容薇立马投降,她确实错了,她就不该提这件事的,她就该好好睡觉的!
懊恼而紧张,根本没看到一颗药丸瞬间送入白无殇口中。
他就在她身旁,整个人几乎完全贴紧了她的后背,她甚至可以真真切切感受到他胸膛的弧度,腹部的弧度,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一身气息的变化,越来越炙热。
她一身绷得僵直,每每都是这样,不曾准备好迎接他的热情,每每都是紧张到僵直,不为别的,只为他可怕的yu望,可怕的体力,如同暴风雨一般,猛烈地让她总是介于崩溃的边缘。
从背后拥来的大手,灵活地解开了衣扣,除去里衣,只剩丝质的dudou、diku,背后那炙热之躯,早已chio,他拥得她好紧好紧,似乎恨不得把她嵌到身体里去,才能好好宠着,保护着她,给予她全部的全部。
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她不自觉往他怀里缩,不得不承认,她根本经不起他的挑拨,此时的她的意识是凌乱的,小手忍不住紧紧抓住他的大手,很紧很紧,似乎想抓住什么似得。
光o的后背,他温软的唇在流连,沿着她的脊背,一寸寸缠绵而上,停留在她白皙颈部,精细的锁骨周遭,挑动着她每一根神经,令人忍不住颤动,低呼,“白无殇,不要……”
然而,话音方落,却猛地转身,第一次如此主动地送上粉唇。
他却骤得离开,深邃的双眸温软得如一潭春水,不见yuwang之色,温软地只有宠溺,疼惜。
是否,有朝一日,能单膝跪在她裙下,求一个“嫁”
字?是否,有朝一日,能无所顾忌地给一个承诺,关于永远。
是否,有朝一日,能在你耳畔喃喃,告诉你,我到底是谁?是否,有朝一日,能给予一种温暖,真正属于我的温暖?他轻舔着渐渐温暖的唇,捧着她的小脸,缓缓靠近,灵巧的舌尖勾勒起她唇舌的形状,探入她口中。
她忍不住闭眼,连连的寒颤在他的温暖融化,不自觉仰着头享受着属于他特有的男人气息,一种沉稳的霸气,一种高调的内敛,属于他,也属于她。
似乎,从不曾如此认真的吻过。
436死都乐意吻,从未有过如此的认真。
她,从未主动,而他,总是担心,有太多太多的顾及,如何尽兴得了。
都说吻是世间最亲密最真诚的动作,愿意认真吻你的男人,比愿意要你的男人,还真心。
吻得那么深,吻得那么认真,他甚至忘记了一身炙热的反应,不顾药效的折磨,疼爱,宠溺,爱,都在无声无息之间表达,唯独恨词不达意,吻不传情。
心里的话,不说,她会知道吗?那么聪明的人儿,离开帝都后,就不曾质问过他什么,她心中可有多少怀疑?辗转缠绵,越来越情不自禁,明明呼吸都开始艰难了,还是没有人愿意第一个放开。
他,爱笑,爱陶侃,像个无赖、痞子,浪子,没心没肺的,从来就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些什么,明明动情的话,都可以被他说出玩笑味道,不知真假,明明情动的场合,都可以被他搅得轻松娱乐,不见认真严肃。
而她,不是回避,便是缄默。
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真的都不知如何温存,如何缠绵。
吻,无疑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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