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看着卫府的房间才想起原来猪手什么的都是幻觉,哪有猪!
可怜的她根本什么也没吃。
甄文君摸了摸额头,还有些发烫,不过一直在往外冒汗,风邪已经散了不少。
空荡荡的房间里还残留着一股药味,甄文君浑浑噩噩地捂着酸痛的嘴去找药味的源头。
床边的案几上放着一块碗,里面剩了些药渣。
昨晚有人来喂她药了?甄文君忽然想起了什么,迅速在枕头上寻找,果然发现了几块药汁留下的污渍。
甄文君恍然大悟!
难怪梦里阿母带来的水那么难喝,竟是一大碗药!
原来梦有一部分竟是真的。
想通了这点着实让她害怕,因为此时此刻的她牙疼,真真切切地疼,发狠地咬了什么东西似的疼。
昨晚是谁来给她喂药,她抱住了谁,又将谁当成了猪一顿乱咬?一定是灵璧。
甄文君不断安抚自己,一定是倒霉灵璧!
“女郎!”
灵璧就在此时破门而入,打破了甄文君的幻想,“哎?女郎呢?”
甄文君捂脸。
没想到世间有这么多种可能,属于她的偏偏是最可怕的那一种。
“你怎么会来我房里找姐姐。”
甄文君还是想垂死挣扎一下。
“她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在这儿啊,还喂你吃药来着。
你都没醒还能大口大口喝,结果喝了一床。”
甄文君:“……”
“后来女郎担心你晚上一个人待着病重了也没人知道,就留下来照顾你了。
本来我想留下的,女郎坚持她自己来,把我赶走了。”
灵璧把一碗粥放到床头,“女郎这么早就走了?估计是长公主又有事,小花带她离开的吧。
你怎么了,捂什么脸。”
“我头疼牙又疼。”
“那还喝得下粥吗?”
“喝得下喝得下!
给我喝!”
从来没有觉得一碗青菜粥能这么香,眼看就要见底儿了甄文君才腾出嘴来让灵璧帮她去拿几块蒸饼来配着吃。
灵璧见她吃得毫无仪态可言,忍不住皱眉:“吃什么蒸饼啊,胥公说了,你多日没进食了现在要以粥类的流食为主,也不能太多太饱,否则是要难受的。”
“我都饿了这么多天了……还不让我吃!”
甄文君腾出嘴来斥责,“我自己的肚子自己明白!
这么点儿东西都不够塞牙缝!
快!
我要蒸饼!”
这是喝了药病好了,开始到处觅食了。
还真是年轻旺盛,一碗药下去就这么有食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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