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会错的。”
面对岑行戈的质疑,碧荒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是耐心的跟他解释,“黄石木的内里是灰白的颜色,就如同石料一般,故就此得名,黄石木被碾制成粉末,入水即化,且无色无味,你不信我拿起来给你一观便知了。”
说着,碧荒莲步轻移,在岑行戈的怔楞中走到之前钱林被刺伤的地方,正准备弯腰把树枝捡起来,就感觉到腰间一股力道袭来,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别碰,危险!”
岑行戈的声音又气又急,“你都说了那是剧毒,怎么还敢随意去碰!”
“那夫君可是信我所言了?”
“信信信!
你说什么我都信!”
岑行戈简直要被她气死了,他还想再说些什么,让她不要仗着自己什么都懂就敢随意上手,就看到碧荒伸手环上了他的脖子,一张毫无瑕疵的脸以最近的距离凑到了自己面前。
碧荒自信一笑,说不出的傲然自负,“夫君,这世间,还没有我不认识的植物。”
岑行戈看着碧荒的眼睛,里面是不同于一般女子的目空一切。
在他人生十五年间,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如同小鹿一般精灵可爱,又纯洁娇怯的姑娘。
可是此时此刻,看着面前的碧荒,他却觉得,世间再无抢地钱芳脸上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她僵硬的牵了牵嘴角,无措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她的肚子月份已经很大了,此时此刻撑着腰挺着肚子艰难的站起来,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里正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坐下吧,月份大了就不要这么折腾,孩子和身体都是你自己的。”
钱芳侧过头抹了抹眼角,里正夫人张氏这时也过来了,她先是扶着钱芳坐下,然后将门口的里正迎了进来,“快进来坐着,我去给你倒杯茶解解暑,有什么事情慢慢说,都是一家人。”
里正的脸色微缓,坐到了钱芳对面的躺椅上,漫不经心的躺下,才眼眸锐利的刺向钱芳。
“说说,你笃定岑家抢了你爹的地,理由和证据在哪里。”
钱芳在心里快速的过了一遍之前的理由,正准备开口,就听到里正慢悠悠的开口,“你得知道,钱林眼看着现在是不行了,都说是老天爷的惩罚。
有的时候,人在做,天在看,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还是得有个数比较好。”
这简直是在警告她不要胡说八道恩将仇报了!
钱芳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我说的自然是真的,里正大人,您可是看着我们长大的,我钱芳是个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岑家也就来了五年,也别说什么救命的恩情,岑婆子那时不是我们村人救济,她和她家那贼小子还能活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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