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福喜和徐锁匠离了御书房老远,到了一个十分偏远的地方,这个满头冷汗,手心早已湿得不像话的中年汉子才小声的问道:“那个人不是早就没了吗,怎么会怎么会?!”
“废太子早就死了,你刚刚只是眼花,见到了个陛下身边的起居郎。”
福喜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嗓音尖细得有些刺耳。
徐锁匠也不是个傻的,只是还是忍不住说了两句:“陛下这不是放虎归山吗?”
福喜扬了扬手里的浮尘:“杂家不说别的,这主子的心思你要猜,可也要拿捏好分寸。
主子有自己的计量,你要这条命,就缝住自己的嘴。”
徐锁匠猛地点了点头,从自己的袖口里拿了锭刚到手的雪花银,往对方手里塞了一塞,做了个封嘴和捂眼的动作:“小人晓得了,今日我就在外头喝了些花酒,什么也没瞧见过。”
这个点该是用晚膳,一个个端盘子进来的宫女太监没一个像徐锁匠那样大胆,头一并低得快贴着胸膛,两只眼珠子只敢瞧自己的脚尖和地面。
等东西摆好了便鱼贯而出。
在慕白的地方,自然是慕白做主,等东西全上齐了,又经人验了毒,这才抬了抬手,语气带着几分东道主的得意:“说起来这还是父皇母后去后,朕和你选在这个时候把消息说出来,苏嬷嬷就是故意的。
看着慕言难看至极的脸色,她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痛快。
慕白尚未荣登大宝以前,她没少在这位前太子手上吃过苦头。
就算是慕白登基了,她也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对方使出什么两败俱伤,玉石俱焚的龌龊手段来。
一直以来,慕白没个暖床人就叫她心里不安,以前还可以说是为了大业,不能沉迷于男欢。
女爱。
虽说这也能说得过去,可苏嬷嬷一颗心始终提着,非常不安。
果然在登基之后,慕白又因为压力大,偌大的后宫里就没个温香软玉候着。
还是做太后的张瑾塞了些张姓或者和张家有着紧密关系的女子进来。
然而后宫还是没有喜讯传出来,简直和当初的太子东宫一样。
她总算是能够体验一把厉后那种着急抱孙子的心情。
她就是恨不得在慕白的房里燃上点催。
情的熏香,或者是弄点助兴的药物,然后再弄几个喝了生子汤的女子丢到龙床上。
最好一夜风流之后这几个女子都有了龙种。
不过想归想,再怎么焦急她也不可能会这样做。
且不说药物会不会给慕白身体带来什么危害,光是下。
药这种事出了篓子她就把慕白对她的信任全都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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