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琦打着赤膊,背上背着荆条,光滑的脊背上,被荆条刺出星星点点的红来,还有一条条渗出血的痕迹来。
文臣们纷纷往后一倒,一些没上过战场的武将们也是触目惊心,唯有齐国公等人淡淡地瞥过一眼,大约是嫉妒闫琦背上没有疤痕,闪过了几道轻蔑的眼神。
“嗤!”
赵维桢站在右边原来,这并不是真的来负荆请罪了!
皇帝的眼里闪出阴鸷的光来,他看向韩国公,城西那一处别庄里可能有不少兵器装备,也可能是之前太子别庄里丢的那一批,当时监察御史来告状时,他正与韩国公在暖阁里说话,本不耐烦见的,是韩国公拦住了他,非要他见一见,听一听!
太子已经被废了,难道他还要再失去一个儿子吗?齐国公冷笑一声,上前来,朝皇帝拱手道,“陛下,臣乃一介武夫,说话直,还请陛下恕罪!
不过,今日,陛下就算要降罪,臣也还是要说一说,前有皇太子窝藏兵器意欲谋反,今又有三殿下窝藏兵器意欲谋反,将来史书之上,会怎么记载?是说陛下不得人心,连儿子们都一反再反呢,还是说太傅没有把皇子们教好,以至于皇子们眼里无君父,不忠不孝?”
太傅少傅等一干文臣连忙跪下,请命道,“陛下,风闻奏事之道不可开啊,无凭无据就诬陷皇子们谋反,试问,这叫殿下们怎么活?”
韩国公怒目圆瞪着齐国公,姜毅炜却是不当一回事地一笑,“谋反这罪名好,家里多几件兵器出来就谋反,看来这大雍朝最大的反臣就是臣了。
臣家里世代积攒下来的雄兵利器不少,闫琦你要不要把我府上也抄上一抄?”
皇帝胸腔里的一口怒气此时也出了,心里升起了懊恼来,他不该听风就是雨,准了那监察御史的奏,派闫琦去查城西的那别庄。
明明,他当时已经知道,那别庄就在赵维桢名下的。
这件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韩国公挑起来的,韩国公的意图满朝文武再清楚不过了,不过是太子被废,三皇子立下了战功,将来三皇子有竞争储君的资本。
若是没有齐国公府这座大靠山,他们铁定是要站在韩国公这边的,谁也忘不了三皇子的身份,有着前朝皇帝的血脉。
可是,如今,三皇子成了齐国公府的姑爷了,偏偏,齐国公这个不要脸的在朝堂上发话了,三皇子他齐国公府是护定了。
真是功亏一篑!
韩国公心里懊恼得不行,只是事情还没有完,齐国公再次上奏道,“陛下,臣请陛下彻查诬陷皇子一事,若诬陷之人不能严办,将来谁都可以诬陷皇子们!
今日是三皇子,明日就有可能是八皇子或九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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