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父母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我知道他们不会来。
因为我是被他们主动贩卖的。
作为一件商品,作为“珍稀资源-oga”
。
说实话我不恨他们,甚至偶尔还会产生“幸好他们当初为了钱把我卖给了一个同样想大赚一笔所以一直小心饲养我的人贩子,而不是随随便便卖到附近村里去给人当童养生育机器”
这种想法。
最后一个被父母接走的是我的室友,阿春。
他是放学路上被拐的。
我俩美我们福利院其实挺好的。
我依仗着oga天生脆弱、娇小的性别优势,以及稍微比其他孩子好看那么一点的外貌,长期沐浴在嬷嬷们的母爱光辉之下,不但吃穿不愁,偶尔还能拿到额外的小点心新衣服之类的。
再加上获得了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社会爱心人士的资助,小日子过得虽然不能说十分那也有八分的滋润和逍遥。
这位同时资助了我和阿春还有许多小朋友但却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社会爱心人士,自称“无名”
。
我觉得这大概就像雷锋同志一样,属于做好事不留名这风格的。
虽然他没能在我的心底留下一个名字,但我们其实已经见过许多面了。
而且我不但见过他本人,我还见过他全家。
咦,这么说好像在骂人哦?不是骂人哈,我是真的见过他全家,他们一家三口每年夏天都会来福利院小住两个礼拜做义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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