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搐了一下,猛然睁眼。
此时窗外的天才蒙蒙亮,太阳像是一个害羞的姑娘,含羞带怯地隐匿在厚重的云层之后,只偶尔从零星的缝隙间露出几缕调皮的光线。
也不知道豆丁是怎么睡的,总之是又钻进了我的被子里,手脚都缠在我的身上,跟条八爪鱼似的。
而迟知春沉重的手臂也仍然死死压着我的被子,难怪我能做个差点被他给一把抱死的梦……我动了动被豆丁压得有些发麻的左手,又艰难地蠕动着调整了一下位置,深呼出一口浊气。
没想到,跟我贴得最紧的豆丁仍然睡得呼呼的,迟知春倒是被我闹醒了。
“怎么了?做噩梦了?”
他迷迷糊糊间问了一句,毛茸茸的脑袋凑过来嗅了嗅我的脖子。
我在听见迟知春的声音的时候,就又想起刚才那个梦里出现的,我们瞒豆丁的手瞬间停下了动作,如同无事发生过一般轻轻覆盖在我的肚皮上,近在我左耳边的呼吸声也陡然加粗了几分,听上去就像是正打着小呼噜一般。
我:“……”
这个睡眠表演也未免太不走心了一点。
被我抵住了额头的迟知春放弃了原计划,转而蹭了蹭我的鼻尖,毫不犹豫戳穿豆丁:“他早就醒了,差不多就在我问你是不是做噩梦那会儿。”
我:“啊?”
这么早的吗?我和豆丁贴得这么近一点感觉都没有,迟知春又是咋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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