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宗棋也感觉廖家村还有人在,显得很激动,“如果真是廖家村的人就好了,可是,我记忆里,廖家村没有这么厉害的人呐?我们那个时候,村子里会看风水的,都是上了年纪,辈份大的人,年轻人里受新思想冲击,觉得给人看风水,整天做一些神神鬼鬼的事,觉得丢人,很多都不愿意学风水了。
好几十年过去了,廖家村的长辈即使活着,也该过世了,年轻一代里,我真想不出谁能变得这么厉害。”
“想不到就别想了,我觉得他一定隐居在廖家村的后山里,说不定哪天还能碰上。”
我说。
“嗯,这两天你先回家去住,我在坟里住几天,这样阴气会恢复的快一点,我也好看看,给我扫墓的人是谁。”
我一听我俩要分开几天,有点小小的舍不得,本来想把帐篷拿过来,就睡在他坟边,可是怕他把持不住,总觉得大伤初愈,正是恢复元气的时候,无论是人还是鬼,都应该节制那方面的事,就点头同意。
“你这次受伤,江清明帮了很大的忙,又去乱葬岗救你,又帮你把魂魄埋在这里,你以后对人家的态度友善一点。”
我对廖宗棋说。
“你在替他说话?”
“我没有,我说的是事实,你也看到了那晚在鬼别墅里,有多危险。”
我强调着说。
“我知道了。
你老公不是那种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人,放心吧。”
我听廖宗棋这样说,也就满意了,又把江清明他爷爷是道士,也是廖家村破四旧的工作组组长,死在了廖家村的事,也跟他说了。
“道士?!”
廖宗棋犹豫了一下,好像在努力回想什么,喃喃自语:“我怎么好像想起来点什么了,道士?工作组?道士?!
我想起来了,可是我想不起来,他们都叫什么?我的记忆里,是有这么一帮人。”
廖宗棋忽然很痛苦地捂住脑袋,好像在极力地在脑海中回忆那时候的事。
但是,越是心急越是想不起来,到最后一直抱着脑袋喊疼。
江清明听到廖宗棋痛苦的声音,几步就走过来,蹲下来看着有些头痛欲裂的廖宗棋,问我:“他怎么了?”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慢慢来,别着急。”
我心疼又担忧地安慰廖宗棋,然后扭头告诉江清明:“我刚才跟他提起你爷爷了,他好像想起来点什么,然后又想不起来,就这样了,可能是他吃了月精珠,月精珠的至阴之气在他体内起了作用,他的记忆也在慢慢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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