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最好别说话,多说一句就多一点尴尬。
她伸手把他的嘴也捂住了,感觉到他熟能生巧,感觉到如火的掌又开始慢慢游走,她知道这个白痴是不嫁也得嫁了。
令主专心致志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奇异的感觉。
先前他目光如电,她总不敢仔细打量他。
现在他被蒙住了双眼,趺坐莲上,红衣如火,佛印煌煌,那妖而庄严的样子,像大彻大悟后的魔。
她终于可以不必自矜,好好审视他了。
他有长长的眉,棱角分明,斜飞入鬓。
他的眸,当初曾给她不小的震撼。
那深幽的,满池碎芒迸散的眼瞳,是她见过最美的金轮。
他的鼻子,他的嘴……她到底还是移开手,丝带下鼻如悬胆,唇含朱丹,唇瓣轮廓那么丰润,他不是个薄情的人啊。
美丽的夜,会催发满腹柔情。
令主觉得捏不捏泥人都是后话,他把手挪到她肩上,轻轻往怀里带,紧紧抱住了她。
未婚妻的身形虽高挑,但还是略显瘦弱。
他安抚式的,轻柔地抚摩她的背。
那蝴蝶骨伶仃凸起,令主认定她之前一定过得很艰辛,心口骤痛起来。
她把手心贴在他坦露的前胸,听着他隆隆的心跳,莫名安心。
人总有惰性,疏懒了,松懈了,就不想再动了。
奇怪,似乎这样贴着已经不够,她唾弃自己的贪婪,但还是悄悄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
令主的腰身曲线是无懈可击的,她面红耳赤地想。
她从医,对人形的身躯有较高的审美标准。
令主的腰腹没有一丝赘ròu,她很难想象,一向随波逐流的令主,怎么会有那份闲心管理自己的身材。
&ldo;你除了捏偶,还做别的体力活儿吗?&rdo;她轻声问,几乎是气音,害怕打破这刻的宁静。
令主微微垂首,一边脸颊贴着她的额头,姿势相当温情。
他说:&ldo;娘子,你是不是垂涎我风流的身段?魇都以北有万顷良田,早前我没事干了就去犁地,后来偶人多起来,不必我亲力亲为,我就找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奔跑‐‐脱光了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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