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拇指印，就不能留在上面吗？”
杨景涛冷哼一声：
“这金牛，我天天晚上抱着睡觉，上面就不能留有我的拇指印？”
“那你力气真是够大的，抱着金牛睡着了，都能在金牛脖子上，按出拇指印来。”
林凡看着杨景涛，带着讥讽。
“林凡，你什么意思！”
杨景涛的脸色陡然阴沉。
“我什么意思，爸，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金牛牛角到底是被何姨偷的，还是被家贼偷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林凡冷冷道。
“林凡，难不成你认为，这金牛牛角是我偷的吧！”
杨景涛对林凡怒目而视。
“要不是你偷的，金牛脖子上，为什么会有你的拇指印？”
林凡道：
“金子虽然比较柔软，但想把牛角切割开来，总归要用几分力气，你切割牛角的时候，用了不少力，才把牛角切割开来吧！”
“林凡，你个窝囊废！
你连你老丈人都敢诬陷！”
杨景涛指着林凡，暴跳如雷。
“我没有诬陷，你要是不敢承认，那我报警，让警察处理。
警察通过这拇指印，就能判断出牛角被切割时候的受力方向，确定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林凡淡淡道：
“而且要是何姨偷的，肯定会在牛角上留下指纹，就算戴着手套，她只要进过你房间，都会留下痕迹，很容易就判断出来。”
“总而言之，你要是还狡辩，那我就报警。
若是何姨偷的，我让何姨去坐牢，我向你道歉。
若是你偷的，你还诬陷好人，那就不要怪女婿我翻脸不认人了。”
这声音虽说平淡，落在杨景涛耳中却冰冷异常，字字沉重。
杨景涛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索性一瞪眼：
“好，我承认，这金牛牛角，是被我切割开来的！”
“但林凡，你个窝囊废，你不要说是我偷的，知道吗？这金牛，本来就是冯石送给小雪的，小雪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把我的金牛牛角切割开来，犯法了吗？”
“终于承认了。”
林凡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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