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条戏都是重头戏,一条是青年皇帝对着镜头哭,一条是少年皇帝初登宝座时的笑。
亡国后的哭,是对身世的愤,是对周遭的恨,也是自我解脱的悲凉,所以流着眼泪就笑了,这是整部电影的最后一幕。
初登宝座的笑,有对未知的希冀,有对脚下群臣叩伏的自喜,也有对王土整治的茫然,所以笑容里隐着恐慌,这是整部电影的刑导也不客气,应了声,拍着梁拾维的肩膀说:“这孩子我挺喜欢,有灵气,是个天生能演戏的坯子,可也舍得花时间下功夫。
不错,以后有合适的角色,还找你。”
梁拾维点头:“一定,一定。”
刑导看着肖笑感慨:“就只怕这以后成了腕儿了,就不肯上我的电影了。”
梁拾维忙说:“那哪能啊,推了其他人的戏,也得要上你的戏啊,你可是肖笑的伯乐。”
说着,转眼看着肖笑。
肖笑心领神会,恭恭敬敬地对着刑导鞠了一躬:“谢谢导演。”
这一句“谢谢”
,肖笑是真心诚意的。
虽然刑导严苛凶蛮,有时甚至不讲理,可肖笑是真心感激这半年来,刑导的知遇与教导。
刑导也挺欣慰,拍拍肖笑的后背,走了。
肖笑问梁拾维:“梁总,你是和我回酒店休息会儿,还是……去看周之易?”
梁拾维看了会儿肖笑,回他:“去酒店吧,我有点累了。”
回了酒店,梁拾维叮嘱肖笑不用再开一间房间了,他第二天就走。
肖笑想着,自己那间留给梁拾维,他搬小林那屋去挤一晚上,就应了。
带着梁拾维回了自己房间,梁拾维说要冲个澡,肖笑问前台要了一套新的毛巾,浴巾,看梁拾维进了卫生间。
他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打了几个呵欠,眼皮沉沉的,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再醒来是被组里的老师一通电话震醒的。
电话设了静音,就压在他身下,此时一一波波地震动着。
肖笑一边掏着手机,一边揉着迷糊的双眼,坐直了身体,看到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了下来,才想起梁拾维还在屋里呢。
他急忙睁了眼去找,梁拾维就坐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椅上,正看着他若有所思,手上夹着的一支烟已经快要燃到手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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