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由背往上擦,没一会儿就擦到了头上。
肖笑抓着毛巾在梁拾维头上抹了两把,心念一动,看梁拾维迷迷糊糊的样子,放下浴巾,伸手在他头上摸了一把。
☆、肖笑抓着毛巾在梁拾维头上抹了两把,心念一动,看梁拾维迷迷糊糊的样子,放下浴巾,伸手在他头上摸了一把。
这一把肖笑早就想摸了,现在一旦得逞了,他有些得意,禁不住又摸了一把。
梁拾维偏了偏头嘟囔:“摸什么摸。”
肖笑轻笑:“手感真好啊,叔叔。”
梁拾维哼了声:“又刺又痒的,有什么好。”
他突然也伸了手摸上了肖笑的头:“你倒是连一层发茬也没有。”
肖笑还是笑:“滑溜吧,是不是比你的舒服?”
梁拾维屈起手指在肖笑脑门上弹了一下:“我不喜欢你没有头发,快把头发留起来吧,和以前那样,摸着舒服。”
肖笑低低问他:“你喜欢?”
梁拾维点头。
肖笑又问:“你还喜欢什么?”
肖笑似在思考,蹙着眉不说话。
肖笑轻轻叹了口气,上前一步环住了梁拾维的背:“叔叔,让你说出一个喜欢来,真不容易。
你喜欢的样子,我都会争取,只要……你别冷言冷眼……”
肖笑说话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他咬着唇,抬眼看着梁拾维看了的眉,梁拾维的眼,梁拾维的唇,像是有无形的磁铁似的,他情不自禁贴了过去。
肖笑,别人舍得出一切讨这男人的欢喜,你行吗?你像块木头一样沉着,连动情的话也说不出口,你怎么有脸去问自己为什么不行?对啊,哪里来的脸呢?肖笑惨然地笑了笑,坐起了身,轻轻下了床,开了门,到旁边小林的房间去了。
第二天,梁拾维一早就走了。
肖笑和小林收拾好了行李,又和组里各位老师一一告了别,直到下午,才坐了飞机回了北京。
之后的一个多礼拜,肖笑一直没去公司,只说在剧组里累了,想休息一阵。
梁拾维也没多问什么,只叫了小林回了两趟公司,帮肖笑签了两档采访。
休息了一个多礼拜,方一哲忽然打了电话来,约肖笑晚上在酒吧里见。
按着方一哲给的地址,肖笑摸到酒吧。
没想到的是,方一哲这次没要包间,竟然就在大厅的一个角落里坐着。
舞池里的音乐声太嘈杂,dj还在拼命地拔高音浪,震耳欲聋的声响搅得肖笑脑仁都疼了。
他看着舞池里那群男男女女癫狂地甩头扭胯,大声地又笑又叫,头顶璀璨的射灯扫过了池内每张模糊不清又亢奋不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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