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亦时亲了亲简易,“下次不敢了。”
简易被余亦时这么一顺毛,什么脾气也没有了,小声嘟囔了一句:“下不为例。”
“不闹了,小馄饨要凉了。”
余亦时起身把盖子打开,舀起一个送到简易嘴边。
他刚想说他自己可以吃,刚抬起左手,余亦时眼尾扫过他小臂上那一大片红肿,“听话。”
一个一个喂完馄饨,简易抽了张纸擦嘴。
余亦时一直盯着那处伤,沉默良久才问:“怎么弄成这样?”
简易低头看了一眼,想到那天,默默地把手里的纸团攥紧,“没什么事,自己摔的。”
余亦时叹了一口气,抓着他的手腕把小臂展露在视线下,用湿纸巾轻轻擦拭,“又骗我。”
“我没……”
简易下意识反驳,但又底气不足地把话收了回去。
想拣一些不重要的讲,却发现只能从头说起。
“喝了点酒,然后想起你来了。
难受,在厕所吐完昏昏沉沉地就在浴室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没注意到地上的扫把,被绊倒了。”
余亦时指尖一颤。
半晌,他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真不让人省心。”
“在那里,过得好么。”
他问。
不好。
一闲下来就会想起你,想你在干什么,想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上别人了。
每次都陷入无穷无尽的矛盾和回忆里。
心里这么想着,简易嘴上还是说:“还行。”
“真的还行么?那为什么见面时,一身的病。”
余亦时捏着简易的手,“为什么会胃疼,为什么又不好好吃饭。”
耳机里开始播放下一首,又是一首钢琴曲。
“这首曲子的名字,就是我所有日思夜想的原因。”
闻言,余亦时微微侧头开始听。
刚听完前奏,他就已经知道了。
他在他面前弹过的。
简易歪头笑了一下,也想起来某个下午的音乐教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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