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泓不做他想,柳怀山受到天子与靖王二人的赏识他不是不知道,至于这其中有没有什么不上台面的事情不是他这个做臣子的可以乱猜的,而且当朝律令便有一项“上位者不得亵玩臣子”
,柳怀山究竟是何情况,他更不敢想。
依照着惯例述职完毕,靖王和景泓退出了御书房。
靖王转向去了太后的寝宫,而景泓由一位小公公引路送到了宫门口。
景泓带着一身疲倦回到家中,明显感觉到气氛不是那么好。
“你爹呀,也不知发了什么疯,一个人闷在房里,也不出来,也不说为什么。”
梁婶看到他平安归来心中中松了一口气,但提起秀才爹又是一脸的无奈。
“怎么会这样?”
秀才爹的脾气还是很好的,平日里也不会胡乱发脾气,景泓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一个片刻都闲不住的人闷在房里整整一天。
梁婶摇摇头,表示自己一无所知。
阿淼倒是知道一些。
“今日上街,老爷原是想到泼墨斋买些书看,但是在路上遇上了一个什么人,他们便说起话来。
老爷把我支开了,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只知道后来老爷和那人似乎吵了一架,就气呼呼地回来了。”
景泓竟不知道秀才爹在京城还有认识的人。
来到秀才爹的房门前,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秀才爹闷在被子里还生着气的声音:“不见不见,你们就不能消停点?让我一个人静静。”
“爹,是我。”
景泓应了声。
听到是景泓,秀才爹立马翻身下床打开了门,抓着景泓的手臂到处检查:“泓儿你回来啦!
有没有生病?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景泓制住了秀才爹的手,道:“我没事,好得很。
倒是您,是怎么回事?听说生了一场大气?”
秀才爹竖起眉头一副要大骂的架势,却很快蔫了下去,丧气道:“没什么,你别问了。”
景泓看着自己孩子性情一样的爹,心里有些着急,只怕真出了什么事。
“那你在街上遇到了什么人?为何突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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