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言担心她出事,每天上下班接送。
然而就在某天下班,她到地库等盛嘉言的时候,一个脑残粉居然抡着棍子打在了她的后脑勺。
当时,她一下子意识模糊地倒在地上,只隐约看到盛嘉言从电梯里冲出来制服了脑残粉。
只是,等她从医院醒来才知道,盛嘉言也在跟脑残粉搏斗的过程中受了伤,胳膊差点断了。
姜以南掐着太阳穴,让自己从斑驳的回忆中抽离。
现实和记忆的剥离感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无奈地发现,自己居然又掉进了好不容易爬出来的旋涡——盛嘉言到底几个意思?他到底喜不喜欢我?
姜以南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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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下午,生产部门孙经理通知姜以南,BEX试单的两个高柜已经全部完成。
姜以南很快给远达Alan发验货申请,确定了验货时间。
等验货通过,姜以南已经从货代那里拿到了舱位,一天都不耽搁,直接安排拖柜出货。
与此同时,BEX巴西方终于消除了戒心,开始了新一轮正式订单的磋商。
好巧不巧,BEX的这一轮磋商又跟那个西班牙客户NOORLIVING的谈判时间撞在了一起。
于是盛嘉言决定,由他继续跟进NOORLIVING的谈判,并且把控BEX的主要业务方向,而姜以南则负责BEX剩余事项的跟进。
这样一来,姜以南与盛嘉言在工作上的交集就明显减少,等到八月快结束的时候,姜以南才发现自己跟盛嘉言的交流居然大部分都在微信上完成。
明明在同一个公司,可两人却经常几天都见不到一面。
姜以南空下来的时候也会想,盛嘉言以前动不动往他们办公室跑,真的是巧合吗?
张和浦有次也问她:“阿南,你有没有发现盛总现在都不来我们办公室拿办公用品了?”
姜以南告诉他:“可能直接问行政拿了吧。”
张和浦又说:“盛总也不怎么跟我们一起吃饭了。”
姜以南瞥了他一眼:“最近虽然是淡季,可那些老外天天在A市打探卖方市场,光是我们就得平均几天应付一拨,更别说盛总了,他哪有时间跟我们吃饭?”
张和浦叹了口气:“突然有点想盛总了。”
姜以南不说话了,她其实也有点想他,可又觉得现在这种忙碌又不用为感情烦恼的日子很轻松很愉快。
她再也不用因为盛嘉言进来他们办公室而心脏砰砰乱跳;也不用因为盛嘉言一天没来他们办公室就猜测他为什么不来;更不用因为思考盛嘉言到底喜不喜欢她而烦得晚上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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